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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淫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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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会员论坛元老

发表于 2024-10-3 23:36: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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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中,响起了冰块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滑溜的白色桌面上,忍受冰冷的身体早就蜷曲起来了。

  「怎麽样啊、在桌子上的感觉也不错吧!」

  「真是抱歉、主人。」

  全裸的被绑在桌子的四角,背上顶着玻璃杯的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之前印象中的麻由美是个行事能力高强的女职员。

  现在、她白天在丸之内的事务所上班,晚上则成为我专属的奴隶侍奉讨好我。

  我拿下麻由美背上的玻璃杯,喝下一口威士忌,瞬间、灼热的感觉从喉间滑落,全身都舒畅了起来。

  将玻璃杯放回麻由美的腰际时,麻由美响起朋短促可爱的悲鸣,玻璃杯的水滴延着屁股的线条滑落。

  麻由美还真是个被虐待狂啊!

  但引发她这种潜质的人可是我呢┅

  我将玻璃杯在麻由美身上轻缓的移动着、抚弄着。

  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因为她知道在我说「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

  「啊啊!」

  我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全倒在麻由美的背上,她发出了细微短促的悲鸣後仍是一动也不动的忍耐着。现在她已经是个顺从的肉奴了。

  我从玻璃杯中取出一块冰块,从她的颈骨开始慢慢移向她的股间,撑开她的肉壁刺激着她的花蕊。

  麻由美从鼻腔中呼出悲鸣,但并没有逃开。我加重手指的力量将整块冰块送进她的柔壁内。

  麻由美弯下腰,她的里面一定很冰冷吧!

  那也没办法嘛、因为我塞了一大块冰块在她体内,技术不好的人还会因此冻伤呢。

  但麻由美仍是不发一语的承受着。

  在忍耐的同时,麻由美炙热的那里也溶化了冰块,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黏稠的水滴,那是麻由美的爱液。真是的,她果然是个被虐待狂。

  「再这样下去你会冻伤的,去把冰块拿出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火红着双颊,带着慌乱的鼻息朝我走了过来,毫无遮掩的身体让人一览无遗。

  打开和式厕所的门,麻由美蹲在马桶上,所有的美景都映在我眼中。公司里的那些家伙哪有可能看到麻由美的这种姿态。

  麻由美拢弓拢长发,用力的想挤出残留在体内的冰块,她白色的肌肤泄上红晕的同时,冰块也从她的那里喷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麻由美带着得意的表情走向我,等着我赞美她。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麻由美是那种走在街上大家都会回头看的大美女,而现在她却是我的肉奴,也从我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还有什麽叫人不满足的。

  是啊,只要我将手伸入她体内,她就爽的跟什麽一样,只要一进入她体内她就受不了了。

  这是我的坏习惯。

  但我的另一面,却有一个非常想得到的东西,在我得到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对那个东西居然有着如此深的执念,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跪坐在我膝前等我发号下一个命令的麻由美面前。

  「认识这个女人吗?」

  「是┅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表情瞬间不安了起来。园内千鹤┅现在因结婚而改姓为宫舞千鹤。

  麻由美当然认得宫舞千鹤,当初两人同时进入公司,又因美貌相当也常让人拿来比较,当时还在公司蔚为一时的话题。

  我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打从她们进公司时,我就非常注意她们了。

  而如今麻由美已成了我的囊中物,千鹤却成为我同期同事的妻子。

  当时,我的确满足於那种普通的生活、正常的上下班、每天过着平凡的日子。

  但千鹤却选择了毫无任何能力的宫舞,一切都错乱了。

  我的父亲在秘密结社里是个数一数二的实力者,但我十分讨厌那种暴力的组织,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普通的工作。虽然如此,但那个没路用的宫舞居然能得到千鹤,我开始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疑惑。

  想要的东西没办法得到手,这种人生根木毫无意义。因为我是那种想要的东西非得到手不可的人,果然我的体内还是流着黑道世家的血液啊!

  千鹤和宫舞结婚的那一天,我便辞职转入父亲的秘密结社。靠着父亲的关系,我在黑社会里的地位迅速爬升。

  我-黑田龙二-现在已经是关东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了。

  现在的生活,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我很满足。

  但这样的生活中,唯一还没有得到的就是-宫舞千鹤。

  「我想要调教她。」

  「┅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态度表露无遗,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正不安的想着,要是我有新的奴隶,也许就会不要她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等我调教完千鹤,你也有功劳。」

  「真是太感谢您了,主人。」

  「从明天开始一个礼拜,你就向公司请假。」

  我才刚说完话,门铃便响了起来,那是非常狂暴的铃声。

  明明自己有钥匙却还按门铃,真是个急躁的家伙。

  麻由美慌乱的站了起来,全身上下仅着一件小围裙的她,立即走到玄关将门打开。

  是我的主意,我允许麻由美穿着围裙。

  门开了之後,房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他是我父亲本家的兄弟-赤城。

  「Bon、你还在搞这种无聊的把戏啊~」

  从我小时候开始,赤城就看着我长大,他一直都叫我「Bon」。真的是有点丢脸,可是赤城的确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况且赤城还是组织中专门对付女人的好手,这对我要调教千鹤的计划有很大的助益。

  赤城身後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是个有茶色头发,面露凶光的高大男子。

  「这家伙最近在我手底下做事,叫做近藤。入我们这一行以前是在地┅是在玩摔角的。」

  赤城随便的介绍了一下他身後的近藤。其实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地下摔角业」吧。

  站在这庞大身体後的麻由美脸上写满了不安,和她之前的表情截然不同。

  刚才是担心自己将被舍弃的不安表情,而现在则是为了千鹤的未来而感到不安。到底千鹤会受到怎麽样的虐待呢?一定是现在过着幸福快乐生活的千鹤所无法想像的恐怖吧。

  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却是那麽适合千鹤,我会让她跪在我跟前,让她领略到身为我的奴隶是多麽令人愉悦的事,我一定会让她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一章千鹤-自尊与灌肠

  深沉静谧的夜晚,只有汽车轮胎发出的机嘎声响划破天际。

  从遮帘的缝隙中向外窥视,在暗夜中只看的见住宅的灯光明耀着,车子徐徐开向目标。

  这栋别墅的附近没有任何民家。

  以前,是打算将这栋别墅开辟成避暑胜地,可是却在完成之前发生了一点小问题,也因此变成无法贩卖出售的废墟,我利用债权人的身份,将它归纳在自己的名下。

  名为如此,其实这间位於深山中的别墅我们是将它拿来做为组织内部工作的场所。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了口袋里的香烟,点了火抽了起来,我的客人还没来呢。在我抽完第三根香烟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

  「进来。」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麻由美看着我深深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去招待重要的客人。

  带着不安神情的园内千鹤-不,是宫舞千鹤终於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从自己家被带来这里,千鹤还穿着非常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在之前的公司上班时,千鹤总是穿着笔挺的西式套装,就好像是从图画里走出来的摩登上班女郎,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和宫舞结了婚的千鹤竟然已经变成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黑田先生┅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千鹤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真是好久不见了,千鹤小姐。」

  我十分有礼貌的问候着,但嘴角却是一抹冰冷的笑意。

  千鹤当然也敏锐的查觉到我的不善。

  「是你┅是你诱拐惠理的┅」

  用这种坚毅的态度和我对话的千鹤,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既强悍、对不平等的事一定大力讨伐的个性、还有她那强烈的正义感,果然是个健全的女性。

  要让千鹤听话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让她看看妹妹惠理现在的处境。

  在那里的赤城和近藤正和惠理相互拉扯着。

  麻由美将惠理被捆绑的照片交给千鹤,不须要任何说明,千鹤现在已经被强烈的不安与威胁左右。

  千鹤的丈夫-宫舞现在正在马尼拉出差,期间为一星期。

  除了打电话求救之外,根本无法和宫舞取得连络,而工作狂的宫舞更是不可能突然回国来,所以我没有什麽好疑虑的。

  这一个星期里,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将千鹤调教成一个淫荡的肉奴。

  「是啊,也可以说是我去诱拐惠理的,但我是请别人代劳的。」

  「别开玩笑了!」

  「喔,好恐怖啊。请别那麽兴奋好吗?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呢┅」

  「惠理在哪里?」

  千鹤并没有听我多讲废话的闲情逸致。

  「真是个急躁的女人啊!」

  我逼进千鹤眼前,抬了抬下颚示意前方的监视器。

  从水泥墙透出来的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双手被绑住的惠理的身影。

  连接而来的是惠理的哭喊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你们到底对惠理做了什麽?」

  千鹤震惊的直盯着监视器。

  「真是的,我当然是什麽都还没做啊。可是,接下来就要看千鹤小姐你怎麽做罗!」

  此时,近藤的脸突然出现在监视摄影机的萤幕上,露出了卑猥低下的笑脸对着镜头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我。

  「怎麽做┅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奴隶┅」

  千鹤彷佛听到了完全不同的言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错,就是奴隶┅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不┅不要,请你别开这种玩笑!」

  还是没变。

  千鹤仍和以往的形象一样,大概她还保有身为我上司夫人的尊严吧。

  千鹤自小就是受到各方的宠爱长大,而我却给了她一个特大的打击,这对她的自尊无疑是一大打击。

  我下停的打击着千鹤的自尊。

  「真是可惜,这并不是开玩笑┅」

  视线再度回到了监视器上,此时的近藤正脱下惠理的短裙,窥视着惠理的秘密。

  惠理哭喊着,不停用唯一自由的双脚抵抗。

  「请别这麽做,快叫那个男人停止。快点啊!」

  千鹤着急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并没有叫他住手的立场吧,能够命令他的只有我。」

  千鹤松开我的手看着我,又转过头看着监视器,充满悔意的咬一咬下唇。

  终於痛苦的出了声。

  「我了解了,我会听你的话,请你快点叫那个男人放开惠理,拜托你。」

  「奴隶原本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可是看在千鹤小姐刚成为我的奴隶的份上,我就破例网开一面吧。」

  我才刚从嘴里吐出「奴隶」二字,便立刻收到千鹤不满的目光。拿起了监试器旁的麦克风。

  「近藤,不能对重要的客人恶作剧哦。」

  从扩音器中听到我的声音,近藤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真像只畜牲。被这样的男人囚禁着,惠理似乎非常不安。

  「这样就可以了吧!接下来,就换千鹤小姐来遵守诺言了。」

  我切掉监视器的电源。

  「┅你要我做什麽?」

  千鹤提心吊胆的问。

  「那,就请你先脱掉衣服吧。身为奴隶还穿着衣服不是很奇怪吗?看看麻由美,她也是我的奴隶呢┅」

  麻由美脱掉鹅黄色的套装,仅着一件围裙站在门边。

  围裙仍然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淫荡的露了出来。

  「阪木小姐┅你┅」

  千鹤的视线对上麻由美不自在的双眼。让公司里的同事看到自己这种模样,的确是会让人感到丢脸。

  虽然身为奴隶,但若失去了羞耻心不论怎麽污辱都没有反应的话,也是不怎麽好玩。

  我还是比较喜欢带着羞耻心但还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

  「麻由美,到这里来┅」

  我的出声吓了麻由美一跳,但她也立刻跪了下来,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白皙裸露的臀部随着她的移动,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

  恐怖、生气、不安、绝望┅

  看着麻由美这种卑下的态度,千鹤的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多恐怖的画面。

  像小狗一般,麻由美爬到我脚边,不停磨蹭着。我摸摸她的头再次对千鹤下命令。

  「脱掉衣服。」

  千鹤敏感的察觉这是我的最後通碟,她彷佛是放弃般的叹了一口气。

  聪明的女人。

  调教这麽多的肉奴後,果然还是征服聪明、自尊又高的女人最让人感到快乐和成就感。

  但是在我眼前脱下毛衣的这个女人,可是曾拒绝我的「爱」,而投向宫舞怀抱的女人。

  再过不久,我就要将她调教成会跪在我跟前,摇尾向我渴求肉棒的雌奴隶。

  脱掉毛衣和裙子的千鹤,现在只穿着内衣裤站在我面前。白色的内衣下,那呼之欲出的美好肉体夸耀似的挺立着。

  直是超过我想像的美,但这个身体也马上就会变为我的了。

  千鹤脱下胸罩,用双手遮住她丰满的乳房,双脚紧闭着似乎想遮掩什麽,视线也只敢放在地板上。

  宫舞到海外受训还有一个星期才会回国,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好好跟千鹤玩玩。

  「来,把那个也脱掉,为了你可爱的妹妹。」

  千鹤一听到「妹妹」心情便激动的动摇了起来。

  咬着双唇悔恨的看着我。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没有露出你的裸体这可不行喔。

  千鹤将双手背到身後,胸罩也顺势滑了下来,她立即用双手遮住。

  这次是内裤。

  左手遮着乳房,千鹤用右手缓缓地脱下仅剩的内裤,立刻又用右手遮掩住她的阴部。

  「把手拿开。」

  千鹤仍是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後悔了吧。

  不得不遵从他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还必须做出这麽屈辱的事,这绝对是会让自尊超高的千鹤感到强烈的悔恨。

  在沉默的压迫下,千鹤终於缓缓放下双手。

  白净柔软的乳房不住的晃动着。她那看不出已身为人妻的粉红色乳尖也高耸的挺立着。

  我不自觉的发出赞叹,目不转睛的瞧着。

  来开始调教吧。

  调教的第一阶段就是要将千鹤的自尊彻底的击垮,这可是调教游戏中最重要的一环。

  「请跟我来。」

  我走出房间,千鹤保持距离的跟随在我身後。

  通过了长廊,千鹤也乖乖的跟随在後。

  但教导她身为奴隶的授业是不可避免的。

  「奴隶的走法可不能和主人相同啊,你看看麻由美吧。」

  听到我的话,终於意识到麻由美存在的千鹤猛然转过身一瞧,身後的麻由美仅着一件小围裙,正以爬行的姿势跟随在後头。

  「奴隶必须以爬行的方式走路,你了解了吗?」

  虽然露出了怨恨的眼神,但对我的命令也不得不服从。

  刚开始是脱掉衣服,接下来就会不断的屈服在我的命令之下,不知不觉中也只能朝着奴隶一途前进了。

  千鹤跪在水泥地板上。

  「跟我来!」

  两匹雌犬跟在我身後,通过长廊来到调教室。一打开教养室的门立刻传出铁绣的臭味。

  房间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只看到装潢前就已经停止施工剥落的水泥墙。

  我们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将这间内室用来把监禁的少女当做「商品」使用的房间。

  这间内室早就不知道已经调教过多少少女成为淫荡的肉奴了。

  爬行水泥地板上,跟在我身後进入内室的千鹤一看到屋内堆积凌乱的刑具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是怎麽一回事?」

  四只脚还跪在地上,却提出这种疑问,看起来还真是滑稽。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麻由美,帮她戴上项圈┅」

  「项圈!?不、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别期望有人会来救你。

  麻由美将项圈戴在千鹤的颈项上,死命抵抗的千鹤终於颓然的放弃她的徒劳无功,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要怎麽玩呢?」

  我将千鹤锁在屋内的中央柱子上,就好像是只附有血统书的高级名犬,长长的波浪卷发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惠理┅惠理她没事吧?」

  「啊啊,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话她就会没事的┅」

  总而言之,只要你服从我的话,一切就能在控制之内。但这可不代表我会让你们姊妹好过。

  「那麽首先,为了纪念你成为我的奴隶,先让我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个角落吧┅」

  「这种事┅」

  千鹤张大双眼看着我,真是有够戏剧化的动作啊。

  她的美可是受到各方眼神的注目呢,要她如此敞开身体任人观赏,的确是很痛苦的吧。

  「让我看看你的私处,这可是为了你可爱的妹妹喔┅」

  为了好好观赏这场真人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火抽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等着她。

  千鹤正思考着,该怎麽做才能做到最完美。

  片刻过後,千鹤清晰的头脑告诉她,应该听从我的教导才能走向正解。

  她抱着膝头坐在水泥地板上,朝着我,缓缓的分开紧闭的双腿。

  过份的屈辱使她的双颊泛起了美丽的红潮,清澈的大眼羞愧的不知该看向何方。

  雪白的大腿後露出了黑色卷曲的阴毛。双腿再分开点,我已能窥视到她柔肉间的那条龟裂的痕迹。

  千鹤停止了动作。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时间静静的流逝,千鹤抬起头偷偷看着我,像是想说什麽似的沉默着。

  「撑开那里让我瞧瞧。」

  在千鹤想开口之前,我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

  「这种事┅我做不到。」

  她张开双腿低着头。

  「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麻由美,传令给近藤,随他爱对惠理做什麽都可以。啊~啊~好可怜啊,她还只是个高中生吧,还有美好的未来呢┅」

  「不行、你不能这麽做!」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喔┅」

  「┅我知道了。」

  千鹤再度动起了她的双手,右手雪白的指尖潜入花卉中,将肉丘左右分开,以V宇型的开口呈献在我眼前。

  噗啾┅

  在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比思潮更大的声音。

  千鹤撑开阴唇的同时,也是她抛下自尊、屈服在我脚下的最佳瞬间。

  紧咬着双唇的千鹤痛苦的扭曲着脸,心和身体已经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股淫秽的气氛。

  我弹了一下手指,一旁的麻由美顶着波动的乳房,慌忙的走向房间角落将电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入千鹤的双眼内,连敞开的肉壁内部都清楚的映照出来。

  何时开始已经濡湿了┅

  心和身体,究竟哪边会获胜呢┅

  「再撑开一点!」

  我抬起千鹤的脸让她直视着我。

  「我┅如果我听从黑田先生所说的话,你就会放过惠理吧?」

  做出连自己都不耻的动作,千鹤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着实让我升起了嗜虐她的想法。

  用自己的双手打开那羞耻的地方,不断地说出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着千鹤的感官,让她打从心里渴求肉体的抚慰,这真是很有趣的游戏。

  首先,千鹤的身体会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变成淫欲支配的母狗。玩弄着自己私处,哭喊着要男人来安慰她。

  接着,从柔肉的裂缝流出的爱液,就好像是只发情的母猫似的渴求我的千鹤,也只能受到我毫不留情的嘲讽。

  我在瞬间决定了千鹤的教养方式。

  「千鹤小姐,我对你舍己救妹的情操觉得非常感动,所以,我决定将你调教成更美丽的女性。」

  对我话中的意思感到害怕的千鹤打了一个寒颤。

  「不┅不要┅」

  虽然她抵抗着,但从天井垂下的锁链紧铐着千鹤的双手,毕竟是逃不了了。

  不,虽然她想逃,但让她的期望落空,对我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拉高锁链,她尽可能掩护的乳房仍是晃动了起来。托高她的双手,千鹤这等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在她的左脚又套上了皮革制的刑具,千鹤便像芭蕾舞剧的女主角,停格在半空中。

  因为膝盖弯曲,她的阴唇自然打了开来。

  胆怯的阴唇在我面前收缩着。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愚蠢。

  「真美啊┅那麽美的千鹤小姐变成家庭主妇实在太可惜了┅」

  两手高举的千鹤,乳房的波动真是太美了。

  我将整个手掌包围住千鹤晃动的乳房,像是水袋般的柔软肌肤下的脂肪微微的波动,我恶劣的把玩着。

  我不停的搓揉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从手掌传至全身。

  「和我想的一样。千鹤小姐一直都穿着硬挺的西式套装,我早就想像过几百次你衣服下的裸体了。但是,这对乳房,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上千倍┅」

  「啊啊┅」

  千鹤从紧闭唇边发出呻吟,是因为受到我的屈辱吗?还是乳头在我的手指挑逗之下,产生反应才发出的可爱叫声呢?

  「没关系啊,你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啊。刚才你来的路上也发觉到了吧,这种深山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吵到邻居。」

  手指慢慢的抚过千鹤无暇的肌肤,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後,千鹤全身颤动了起来。

  「你的身体十分敏感呢。」

  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达她浓密的黑森林。宫舞就是不停的玩弄这美丽的地方吧。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浴室里,用剃刀刮掉千鹤阴毛的画面。

  你真的很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羞耻的姿势吧。别担心,我会让你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好让你习惯的。

  「啊啊┅」

  滑入她茂密的丛林中,千鹤的腰疯狂的颤动了起来,同时也发出她今天第一次官能的呻吟来回应我。

  「果然如我所想的,你有成为M女的潜质。只是把你吊起来,你看,这里已经那麽湿了。」

  我将沾上她透明液体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还闪着妖魅的光芒呢。

  「不要!」

  对脱离自己意识的官能反应感到羞耻,千鹤终於对自己这淫荡的躯体有了认知。千鹤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身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开这羞辱的一幕。

  「你和宫舞的夜生活是怎麽搞的啊?宫舞那麽一板一眼,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这麽淫荡吧。」

  我抓着千鹤的下颚,让她正视着我。

  但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点点理性的目光。

  虽然有感觉了,但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

  「你已经开始渴望我的肉棒了吧?可是还不行,我要你变成我的奴隶後,再好好给你安慰和奖励,你好好期待吧。在这之前,也只好请你稍为忍耐一下了。」

  说完,我便抬起一旁的振动棒,千鹤不安的看着我,说出了今天早就不知道说过几次的那句话。

  「不要┅」

  想当然尔,我怎麽可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呢。

  这就是曾经骄傲的拒绝过我,跟宫舞双宿双飞的女人。

  对这个曾践踏过我的自尊的女人,现在我要加倍讨回来。

  我将手伸进千鹤扩开的湿润花卉中。

  不必喷上任何香水,千鹤的身体自然就会有一股清香气味。

  现在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不加掩饰对我的抚摸产生反应了。

  「不要┅黑田先生,求求你┅」

  她弯下腰,防止振动棒侵入她体内。

  先是让我看过她那羞耻的地方,抚摸过,现在我就要侵入她的体内。看着她抗拒的态度慢慢瓦解,果然还是蹂躏她的身体最让她感到痛苦。

  可是有些事不彻底实行,她是不会了解我的苦心的。

  「你不用这麽害羞的,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现在你最想的是什麽我可是很清楚的唷。」

  我加强手腕的力气,将振动棒送进她体内。

  「啊啊┅」

  振动棒已经侵入她的体内。

  我放开握着振动棒的手,它开始在千鹤的体内发出振动的声响,千鹤抬起腰,瞬间的震撼,让她惊吓的无法动弹。

  振动棒在还没有经过爱抚的内腔狂暴的动作着,我的身体也有和在她体内潜行的振动棒相同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啊┅」

  千鹤的眉毛成八字型,半开的双唇发出长长的、夹带着叹息的呻吟。

  「如何?现在你的身体里有个那麽粗的家伙,你现在一定爽死了吧!」

  「哈啊啊┅这种事┅啊啊啊啊啊┅」

  一将振动棒推得更深一点,千鹤就发出比刚插入时更大的叫声。

  因为千鹤的双腿大开,在振动棒的挺送间,她粉红色的柔肉清楚的完全收在我眼底。

  反覆抽送之间,不知何时振动棒已经沾满了白色黏稠的液体了。

  已经兴奋了吗?

  女人的确是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会分秘出爱液来减缓痛苦,但让千鹤濡湿的方法可不普通啊。

  「你喜欢别人这样搞你吗?」

  「啊啊啊┅」

  振动棒继续抽送着,千鹤没有回答我,只是无助的摇摇头。

  「你这样我怎麽会知道呢?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主人问你话时你应该要好好回答才是啊。」

  从她的阴部拔出振动棒,将沾满她爱液的振动棒在她的脸颊边轻蹭着。千鹤咬着牙,闭紧双眼极力忍耐。

  自己的爱液有那麽羞耻吗┅我恶意的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脸颊上,想看看这对她而言会造成多大的屈辱。

  千鹤这等自视甚高的女性,她的忍受度一定也和普通人的耐力不同吧。

  可是无论如何,这对她而言还是非常严苛的呢。

  麻由美已经变成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了,不管再怎麽羞辱她,她也不会感到羞耻,真是一点都不有趣。

  我扳开千鹤的双唇,将振动棒塞入她的嘴里。

  被呛到的千鹤不断用舌头反抗。你很痛苦吧,後悔当时对我的态度了吧,她的脸颊滑过一抹晶莹的泪水。

  「怎麽样,好吃吗?自己的淫水是怎麽样的味道啊?这可是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聪明的美人的淫水呢。」

  振动棒顶到了喉咙,千鹤痛苦的咳了起来,沿着振动棒,她的唾液滴到了地板上。

  千鹤继续咳着,身体也产生小小的伏动,好像哭了呢。

  「真教人失望,这就是女强人的千鹤小姐吗?还是个弱女子嘛,你以为只要哭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千鹤抬起了被眼泪濡湿的脸庞,充满悔恨的看着我。

  我愉悦了起来。

  虽然全裸着被绑起手脚,但千鹤始终维持她的自尊。

  我一定要击溃你的自尊。

  忍耐吧、忍耐吧,只要你心中仅存的高傲被我击溃,你也只能大声哭喊了。

  「这样够了吧,放了我跟我妹妹!」

  私处还滴着淫水,从刚刚开始在千鹤那种苦行憎般的痛苦表情底下,我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了。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如此牺牲自己,不管是受到怎麽样过份的对待,仍然咬紧牙撑下去。在这种过份的对待之下,她那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真像是天使闪耀的光辉呢。

  「麻由美!」

  站在门边亲眼目睹我调教手法的麻由美慌张的走到我身边。

  「是的,主人。」

  「帮我准备一下那个。」

  瞬间,麻由美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了千鹤一眼。「我知道了!」行了一个礼後,麻由美便走向房内角落的刑具堆中。

  看着麻由美的背影,千鹤开始不安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已经受到太多变态式的对待,但不安的心情仍在心中扩张着。

  我走到千鹤的後面,从她的美背,到她的腰际来回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美丽。

  她那淫秽突起的臀部,又让我升起了想淫虐她的想法。我撑开她的双丘将它左右分开。

  「住手!」

  虽然想抵抗但千鹤的肛门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了。

  比起肉穴稍微有几分色素沉淀,但仍是个美丽的肛门。美人就连这种羞耻的地方也还是那麽可爱。

  「真是肮脏的小穴啊┅」

  我一边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一边将手指抵住她的肛门,那层柔软的黏膜突然紧张了起来,抵抗着我想侵入的手指。

  像千鹤这种高傲的女性攻陷她最快的方法就是肛门。

  比起玩弄花卉亵渎她的肛门可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屈辱。

  不断的加深爱抚,但千鹤的肛门仍顽固的抵抗着。

  手指终於缓缓的进入一节。

  「嗯啊┅」

  千鹤从唇边发出细微的喘气声。

  比起肛门她的私处可是轻易的就接受我了,内部也立刻就湿热了起来。

  在手指传动的瞬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从她的热泉中抽起手指,突然地刺入她的肛门。

  用自己的体内流出的润滑油来帮助我的手指来蹂躏肛门。

  「啊┅不行┅」

  肛门的扩约肌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略者,只能震惊的吸紧我的手指,这可是阴道怎麽都比不上的超感度啊。

  想像着将阴茎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我突然兴奋的想射精。

  手指不断地努力想更进入,内地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千鹤的腰激动的颤抖着。

  指尖轻轻地刺激着千鹤的肠壁,千鹤悲鸣着,带着早已湿润的双眼转过头来看着我。

  「好痛┅拜托不要┅黑田先生┅」

  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下,她居然还称呼我为「黑田先生」,这让我心里更加的淫靡了起来。

  「放松力气,这样你的疼痛就会减轻了┅我来教你如何用後面的小穴来勾引男人。」

  在不断强而有力的猛攻状态下,千鹤的肛门已经逐渐扩大。

  「不要┅不要┅」

  彷佛梦呓般的千鹤全身都涨起了红潮,除了疼痛感之外应该还有些其他的感觉吧。

  羞耻吧,千鹤你一定觉得很羞耻吧。

  一板一眼的的宫舞一定没有碰过你的这里,对你做过这种事吧。

  对自己的美丽一直都有自觉的千鹤,再也没有比碰她不净的肛门更令她羞辱的事了。

  所以我要这样对待你。

  「让你久等了,主人。」

  急急忙忙赶回我身边的麻由美,将一只装满500cc水溶液注射型浣肠器交给我。看着麻由美手中的玻璃制注射器,千鹤好像知道什麽一样着急激烈的扭动身体,无奈她身上的锁链还是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动弹不得。

  「拜托┅求求你不要┅这种东西┅」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悲伤。

  「如我所见千鹤小姐的确有着M女的特质。让我好好的调教变成更可爱的肉奴难道不好吗?」

  从肛门的深处抽出手指,连褐色中心的那层粉红的黏膜也跟着肛门变得皱巴巴。

  一瞬间千鹤发出痛苦的惨叫,擦伤肠壁的痛苦随着抽出手指的瞬间,千鹤的全身也失去了力气。

  但我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平抚疼痛,紧接着便将浣肠器的前端送进了肛门内。

  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屁股稍微颤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乱动,这可是玻璃制品呢。要是你一不小心割伤的话,这里可就一辈子都不能用罗┅」

  听到了我的威胁,千鹤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承受,让浣肠器继续侵入肛门内,但嘴巴还是困难的断断续续吸着气,无能为力的哭泣着。

  「你是第一次灌肠吗?」

  对我的问题,千鹤仍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并没有回答。

  「这麽美丽的洞穴应该是没有什麽问题,宫舞对千鹤小姐的肛门难到没兴趣吗?」

  「请你别说这麽下流的话,我的丈夫不是这种人!」

  虽然哭着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意见,就是这种高傲的个性才必须忍受这麽严苛的对待。

  「那真是太遗憾了,从今天开始就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的肛门吧。」

  「请别这样┅」

  千鹤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按下注射器的活塞,装着甘油的水溶液缓缓的注入千鹤的肠壁中。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啊啊啊┅」千鹤的身体不断的向後仰。

  因为浣肠器已经进入肛门,肠壁突然的痉挛起来。

  「你看,已经慢慢进去了耶。」

  为了添加乐趣,我故意慢慢的压下注射器的活塞,看着甘油充满千鹤体内,然後满出来。

  「不要┅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从下方窥视,千鹤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比起之前女强人的形象,现在看起来不是可爱多了吗?我边赞美她一边将最後的100cc注入她体内。

  千鹤痛得弯下腰,一头蓬松的长卷发早已经被甩乱。

  「已经全都进去罗!」

  拔出浣肠器,千鹤的肛门立刻收缩了起来,只有过多的浣肠液滴出来。

  「不行┅黑田先生┅拜托你黑田先生┅」

  双脚被铁链囚禁的千鹤,肛门也紧缩着要求我。

  用力的缩紧肛门和湿润私处的千鹤真是太可爱了。

  「现在,要是将振动器塞进你体内,一定会很爽吧。」

  我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千鹤的肉穴中,由她体内制造的润滑剂让我的手指经易的就滑了进去。

  似乎缩的比刚才更紧了。我的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温热柔软,抽送间,不停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不行┅这样的┅不要┅不,要漏出来了┅」

  千鹤甩着头,向我哭诉。

  「什麽东西耍漏出来了?」

  「就┅就是┅」

  「要好好说清楚啊,不然我怎麽会知道呢┅」

  「啊啊┅我说不出口┅这种事┅」

  千鹤全身颤抖着。

  「那,我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我的手指更加狂暴的在她体内出入,肛门也越来越紧缩,差不多快受不了了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你这样动的话我会漏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什麽要漏出来了啊?要好好说清楚啊┅」

  我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擦在千鹤的背脊上,千鹤已经冒汗了,是冷汗。

  「为什麽你脸色那麽差呀?」

  将充满爱液的手指抹在她唇上。

  「┅大┅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请让我去厕所。」

  居然从她口中听到「大便」这种名词!那麽高傲的千鹤居然像小孩子一样,说出大便要漏出来的幼稚言语。

  「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千鹤就是我的奴隶了,你就放心的大出一堆来吧┅」

  「这种事,我办不到。」

  千鹤看着我大喊了出来,好像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无所谓,这样教养起来才更有乐趣。

  「┅拜托你┅拜托你黑田先生,请让我去厕所。」

  这次已经换成敬语式的哀求口气了。

  现在千鹤的脑中一定极度恐慌吧。

  「我知道了,我让你去上厕所。但是,你必须发誓成为我的奴隶。」

  「┅这┅这种事┅」

  「不愿意也无所谓,就让你在我们面前拉出来吧,别忘了,和你是同事的阪木麻由美也在这里看着呢。」

  和她同时进入公司的麻由美,也有着毫不逊色於她的美貌。

  根本没有意思和她争美名的麻由美只是个被虐待狂罢了,但千鹤却燃起了激烈的反抗意志。

  但现在千鹤却必须在麻由美面前解决。比起在我面前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更屈辱的对待。

  瞄了麻由美一眼,千鹤转向我。

  「┅我知道了,我愿意成为黑田先生的奴隶。所以┅所以┅」

  从刚才就一直冒冷汗的千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分泌,让汗水延着乳房的曲线流下。

  双唇也不停的打颤。

  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将堆积在体内的粪便一扫而出了,但自尊心甚高的千鹤是绝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千鹤,现在也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了。

  「身为奴隶是很辛苦的呢,必须做出许多令人无怯置信又羞耻的事,这样也无所谓吗?」

  「┅啊啊┅不管是多麽羞耻的事我都会听话的┅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所以┅所以┅厕所┅」

  她大概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什麽吧,连额头上的血管都清楚的浮现出来了。

  那麽不愿意在人前排便吗,这麽说,我就更不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教育了。

  「好的,这就是你的厕所。」

  我将特大号的塑胶桶放在千鹤的双脚下,她带着茫然不知的表情看着我。

  「是你自己说过无论多羞耻的事都愿意听话的吧,所以就请你在这里排便给我看。麻由美你也过来这里,你可要要好好的看清楚唷!」

  「是的,主人。」

  虽然低着头,但仍是听得到麻由美的回答。

  「好了,请开始吧。」

  就好像是顺应着我的话,千鹤的肛门立刻在调教室内发出很大的放屁声。

  紧接着,好像是莲蓬头般的喷出了茶色的液体,还有一些已经成形的秽物也一起落到底下的塑胶桶里。

  忍耐一旦到了极限,身体的器官就无法照主人的意志来操作,一定会自动的排泄出体内所不要的废物,直到排便终了。

  「讨厌┅你们不要看!」

  她悲哀的哀号着,不停甩着头,但因被锁链囚禁着,所以想将自己羞耻的脸埋在头发里也是不可能的事。千鹤继续排泄,落到塑胶桶中发出极大的声响。

  终於结束。

  又归於平静的调教室中,只有抽噎的千鹤大声的哭泣声。

  「经松多了吧!」

  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千鹤面对着房间的角落,只是一昧的哭泣着。

  在几个小时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做出排便这种事。

  让她了解这里严苛的教养方式,对她而言是必要的。

  我将装满她粪便的塑胶桶推到她面前。

  「已经排出这麽多了,你的肚子应该不会痛了吧?」

  千鹤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我。

  「拜托┅请你饶了我吧┅」

  为了救助妹妹而如此牺牲,真是温馨的姐妹情谊啊。

  但即使是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在别人面前排便还是会羞耻的无地自容吧。

  千鹤的下半身沾满了自己的粪便,她羞耻的低着头啜泣,不愿再多看一眼,只有哭泣,更大声的哭泣。

  以後每天你都会受到如此的责难,我会让你身为女奴的肉体,慢慢的了解其中的快感。

  离宫舞回国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内,我要千鹤完全臣服在我脚下,成为名副其实的肉奴。

  

  第二章惠理-最後的处女觉醒吧

  「Bon,那个女孩真是淫荡啊!」

  赤城因喝了酒而满脸通红,带着满脸笑意对我说着,他说的是惠理的事。

  为了感谢他们帮我带回千鹤,我答应将惠理的处女之身赏给赤城和近藤。

  虽然污泄了这麽纯真的处女之身有点可惜,但毕竟我的目标只有千鹤一个人而已。而且,偶尔给属下一些甜头也是管理好一个组织的不二法门。

  「你们有对她做什麽过份的事吗?」

  赤城侧着脸,看了看身旁的近藤,边说∶「是啊,要真说过份的话,还真的是蛮过份的呢┅」

  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脸。

  果然是混黑道的脸啊,现在我真的有点担心惠理了。

  当然我并不是担心惠理的身体,我是担心这样会破坏我的乐趣。

  「那麽,今天就由我来好好教导惠理吧。」

  「啊,这样啊┅」

  赤城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那麽,我就跟千鹤┅」

  话只说了一半的赤城突然住了嘴,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我的眼睛已经露出险恶的凶光了。

  「┅我明白了啦,那娘儿们是Bon你专用的是吧。」

  「没错,抱歉了。除了调教她成为肉奴外,我还想得到她的一切。因为如此,以後的那些调教工作就得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

  露出了得心应手的表情,赤城点点头。

  *

  监禁惠理的房间,就位於千鹤的调教室下方。

  打开房门,一股水泥味混合着冷清惨淡的感觉,直接刺激着我的嗅觉。

  昨天,在这个房间内,究竟发生了多麽残忍的悲剧,实在让我不敢想像。

  我瞄向房间角落,惠理用毛布盖着头,全身不停颤抖着。毛布下的惠理用充满不安的眼神看着我。

  「午安,惠理,你还好吧?」

  我低下头,细细的询问她。

  只有一次在送加班後的千鹤回家时,和惠理见过一次面。

  当时惠理还穿着睡衣,羞赧的替我泡了一杯红茶。

  穿着有可爱的小熊睡衣的她,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可爱的高校生。

  现在眼前的惠理还是像当时一样。

  没有任何对话,惠理只是一昧的颤抖着。

  我抓起毛布,突然的将它扯下来。

  「不要┅」

  真是可怜。

  惠理还穿着制服,但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挂在她身上。全身都是一条条的红色伤痕,赤裸裸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可怜喔┅你受了好重的伤。」

  听到我温柔的口气,惠理不安的表情也终於缓和了一点,她一定以为我是来拯救她的吧。

  「┅你是┅黑田先生吧┅我┅」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大概是千鹤曾经提过我的事吧,她还记得我的名字呢,真教人开心。

  就好像是迷路的小孩,终於找到妈妈一样,惠理边哭边抱着我。

  发出了呛 的锁链声音,因为惠理的脖子已被套上了颈链。

  听到这个声音,惠理忽然忆起,她并不是迷路的小孩,而是被囚禁的女囚。

  「黑田先生,请你救救我!」

  惠理奋力的想扯开束缚在她身上的铁链,但对她这种手无膊鸡之力的少女而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昨天他们一定对你做了很多残忍的事吧?」

  惠理的表情立刻大变。

  「你是第一次吧?会痛吗?今天就由我来开发你的性感带,我会让你知道性爱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很棒的东西喔。」

  惠理认定我和赤城他们是一夥的,跪坐在地板上的身躯,不停地移向後方。

  但她立刻就撞到身後的墙壁,带着不愿、害怕、又顽强的可爱脸庞直盯着我。

  「不要┅拜托你┅放了我┅」

  她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之前的无邪天真早不复见。

  真是抱歉,用美少女所害怕的事来威胁她们,就是我最喜欢做的变态事。

  惠理的身体已经被赤城和近藤玩弄过了,接下来就是要教导她,让她知道如何使用身体才能得到愉悦的快感。接下来身体的契合度会越来越高。

  「今天,就由那位姐姐来当你练习的对象吧。」

  惠理的眼神沿着我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里的,当然就是跪在地上的1号M女-麻由美。

  比起昨天玩弄惠理的赤城和近藤那种恶人脸,看到美丽的麻由美,惠理着实吃了一惊。

  但立刻,全身力气用尽的惠理眼神里又充满了恐惧害怕的神色。

  因为她已经看到麻由美手中握着的恐怖道具。

  麻由美手中拿着皮革制的双头龙,说的清楚点,就是能让两个女人同时感到高潮的「好东西」。

  而麻由美现在就要拿这个东西来侵犯惠理。

  「不┅我不要┅这种东西┅」

  「只要你尝过这家伙的味道,知道怎麽玩它之後,我保证你一定会疯狂的放不开它的。」

  「这种东西┅」

  惠理欲言又止。

  「来,乖乖穿上它,你的身体那麽年轻又那麽漂亮,把衣服全脱光给我看看。」

  我用力的拉着惠理的手腕,让她站起来。

  「不要┅放开我!」

  我毫不留情的将惠理的小短裙撕毁,在我面前的是她还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

  「你没有穿内裤啊?」

  对我的指控,惠理立刻羞红了双颊,伸手抓住破布般的裙子,遮住她的阴部。我已经能想像赤城他俩昨天是如何残暴的对待惠理了。

  「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因为今天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我跟昨天那两个欧吉桑不一样,我最讨厌那种粗鲁的方式了。」

  「真的吗?」

  惠理睁着圆而可爱的大眼看着我。

  真是可爱啊,可惜这麽可爱的少女马上就要变成渴望我的肉棒,被性欲牵着走的肉奴了。

  光是用想像的,我股间的家伙就已经受不了的胀热起来。

  果然当初先叫亦城和近藤摘她的计策是正确的,你看她现在不正是一脸很害怕的表情吗?

  已经不再抵抗的惠理,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都被皮革制的锁套绑住,她只是静静的躺下来。

  惠理稍稍蜷起了身子,彷佛是知道无法再期望自由了。闭上双眼,她只是撇开头默默的承受着。

  由上往下看,这好像是给婴儿换尿布的姿势。惠理就好像是新生一般,正全裸的等着我。

  一点点刚长出来的阴毛,白皙又有弹力的肌肤,惠理真的好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

  惠理刚长出阴毛的阴部,我就这样看着,但同时也仔细的确认过她柔肉间的那条裂缝,现在还是紧紧闭合着。

  但这麽可爱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被赤城和近藤搞过几次了。

  「好了,麻由美,请你好好的疼爱惠理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连忙应了声,等在门口的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用非常微弱的声音回应我。

  最近不论我对麻由美做出多麽羞耻残忍的事,她似乎已经不痛不痒的习惯了。现在在她面前,对别的奴隶做出如此羞耻的教养,好像让她想起以往的自尊,因为她现在正露出难堪、痛苦的表情看着我。

  看到这个,我不禁开心了起来。

  我走向跟这间水泥屋一点都不相配的沙发上坐下,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火,抽了起来。

  让我看场好表演吧。

  麻由美偷偷地往我的方向瞄了一眼,脱去了围裙。

  匀称的身材和肉感的腰线,还有她那修长无暇的双腿,配上那宛如成熟果实般,令人垂涎三尺的丰满乳房,这就是完美女人的肉体。

  比起还在发育中的惠理,麻由美妖魅的肉体现在就伫立在我面前。

  这个女人已经变成只要我一句命令下去,无论是多麽羞耻的事,都会为我做到的肉奴了。现在,我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麻由美的身体,居然还是会沉迷的不知所以然。

  麻由美走向惠理跪了下来,对着行动不自由惠理耳语着。

  「你不要害怕,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别碰我┅不要┅」

  麻由美纤细美丽的手指轻抚着她柔嫩无暇的脸颊,慢慢往下滑。

  「嗯┅唔嗯嗯┅」

  惠理好似受不了那种趐麻感般的,不停缩紧身体。

  果然她的性感带还没有被开发。

  所以必须先用同性温柔的爱抚,让沉睡在她体内那淫乱的血液苏醒过来。

  麻由美的手指不断在惠理的身上挑逗爱抚着。

  「不要┅不要┅」

  惠理摇着唯一自由的头部向我恳求,但她那兴奋的语气,还有可爱的乳房上那美丽的粉红色乳晕渐渐变形膨胀的美好景象,一切都看在我眼里。

  麻由美的双手在惠理身上蜻蜒点水般的来回挑逗着。

  惠理索性闭上双眼,安静的承受。

  「麻由美,用舌头刺激她吧。」

  好像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麻由美睁开双眼转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像有点湿润。

  已经有感觉了吧。

  看她吃惊的模样,大概是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了吧。也许今天我就有机会拜见这麽可爱的女孩初次迎接高潮的瞬间呢。

  麻由美从艳丽的红唇间伸出舌头,在惠理可爱的乳尖上来回舔舐着。

  「啊啊┅」

  虽然咬着牙极力忍耐着,但惠理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娇喘声。

  「惠理你还是高校生吧,不过没关系唷,你可以尽量叫出来。」

  听到我冷嘲热讽的话语,惠理咬住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好像是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再出声似的。

  果然是姐妹啊。虽然现在还小,但她高傲的自尊并不输给千鹤。

  麻由美仍持续在惠理身上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舌头来回不停的舔着,惠理的身体已经逐渐起了反应。

  被皮锁绑住的那双小手,已经成握拳状了。

  惠理好像已经痒的受不了了,身体已经慢慢的有了点反应,马上我就能看到她身为女人的愉悦。

  麻由美滑进惠理张开的双腿间,两手搓揉着乳房,还不时用舌头吸吮挑逗。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惠理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

  「呼嗯嗯嗯嗯┅」

  惠理从鼻子里呼出甜美的叹息声,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了。听到声音的麻由美,转过头来等待我给她下一道命令。

  「让她更舒服一点。」

  麻由美的舌头离开惠理的乳尖,慢慢往下移。

  乳房重获自由的惠理才刚深吸了一口气,马上就陷入比刚才更疯狂的状态中。

  因为麻由美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惠理狭小的花卉中。

  「不要┅」

  发出悲呜的惠理其实身体更沉闷的吧。

  可是麻由美了解,这不是要求停止,而是继续的意思。

  好像快压坏般的撑开惠理的双股,惠理的肉丘毫无 抗能力,只能让麻由美的手指趁虚而人。

  用力撑开惠理的内壁,发出了噗滋的声音。

  惠理的那里还没有色素沉淀,仍是美丽的粉红色。从身体内部分泌出透明的蜜汁,还亮晶晶的闪耀着。

  麻由美的手指才在花蕾上爱抚了一下,惠理的身体就已经产生痉挛的现象,已经有感觉了吧。

  才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麻由美的手指却已经沾满了惠理的爱液。

  「好湿啊┅」

  我说的话好像已经传不到惠理耳里了。

  惠理美丽的花蕾已经通红肿胀的挺立着。麻由美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

  「啊嗯┅」

  惠理发出了不知所措的、有点痛苦的、可爱的呻吟。

  麻由美又轻抚了一次。

  「唔唔┅」

  就算是玩弄相同的地方,每个人的反应也是不尽相同,我愉快的欣赏着。

  也许惠理也有适合用来调教的M女体质呢!

  「别一下子就让她达到高潮,等一下重要的部分就由我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轻轻的压着花瓣,底下的惠理终於流出樱花色的蜜液。

  「啊啊┅不要┅好丢脸!」

  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惠理从刚刚发出的淫荡喘息声中回复了神智,哀鸣着。

  麻由美含着惠理的阴核,惠理立刻全身硬直了起来,身体的反应还真是直接啊。惠理的乳房也因汗水而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噗啾噗啾噗啾┅

  爱液滴在监禁室里的水泥地板上,发出了极大的声响。麻由美的脸已经完全埋没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

  真是太猥亵淫荡了,跪在地上的麻由美她那高抬的臀部曲线不停的勾引着我。

  麻由美为了让我更兴奋,故意的抬起腰,露出阴部对着我。

  可惜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惠理身上,虽然是个奴隶,还是应该保有身为奴隶的尊严。

  扭动着淫秽的腰肢,麻由美继续舔舐着惠理的花蕾。

  已经忘了要抵抗,惠理半开的樱唇,断断续续的喘着慌乱的呻吟。照这个情况看来,让她变成奴隶已经是早晚的问题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这两个肉奴,麻由美边舐着惠理的花蕾,边往我的方向偷窥着。

  「用这个来搞她吧。」

  我拾起被她们遗忘丢弃在一旁的双头龙交给麻由美。这个皮革制的模造肉棒可是比一般男人的家伙更粗大呢,而且还是双头式的。

  「唔呜呜嗯嗯┅」

  我爱抚着不断勾引我的麻由美的阴部。

  比起年轻的惠理,麻由美的阴唇显然黑得多,令人不禁连想她到目前为止,究竟在多少男人面前做出这麽淫荡的行为。

  麻由美高兴的扭动着腰,下体产生的快感让她忘了惠理的存在,自顾自地在模造肉棒上来回磨擦着。不久,黑色的双头龙就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

  「怎麽,你已经湿了啊?」

  麻由美从惠理双股间抬起头,转过来看着我,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是的,主人。麻由美已经兴奋了┅」

  「露出这麽想要的表情,你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真的很抱歉。可是┅可是,麻由美已经┅」

  她催促的抬起腰,顷刻间,泛滥的爱液已经将她的阴唇泄上妖媚的光影。

  推着双头龙的前端,比起惠理可爱的花蕾,麻由美硬挺充血的阴核似乎已经受不了的滴着淫水。

  「居然敢向主人要求肉棒,你这个淫荡的奴隶。好吧,我就成全你。」

  麻由美的四肢仍然撑在地上,我将双头龙的一端插入她体内,狂暴的来回抽送着。

  「啊啊啊┅」

  甩乱了一头长发,麻由美将身体弓了起来。

  期待被插入的麻由美,她湿淋淋的媚肉也毫不留情的包容吸吮着模造肉棒。

  只是轻轻的抽送了几下,模造肉棒马上沾满了麻由美的爱液。

  「唉啊,真是太粗心了,居然放着惠理一个人,这样她不是很可怜吗?」

  惠理在快达到高潮时被中断了,现在她正用朦胧的目光看着我们。

  她现在的表情已经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反倒是眼神里还透着几分情欲的媚态。

  「哈啊啊啊┅」

  麻由美再度吸吮着惠理的花蕾,这次惠理却发出淫荡的喊叫声,似乎是已经了解这种喜悦了。

  麻由美舔着惠理阴部所发出的啾啾声,和模造肉棒来回抽送所发出的噗啾噗啾声不断的重叠在监禁室中。

  「来,这次让你们一起爽吧。」

  我将模造肉棒用力的刺进麻由美的深处。

  「呜呜┅」

  麻由美发出细微的悲鸣,但她还是没有逃开,倒是她的肉穴似乎更快乐了。

  麻由美知道在我面前,必须缩紧肛门才能讨我欢心。

  我放开手,让模造肉棒就这样立在麻由美的体内,因为是双头式的模造肉棒,远远看起来,就好像是从麻由美的体内长出来的东西。

  我走回沙发处坐下。

  麻由美已经知道我是不会好好疼爱她了,她伸手将模造肉棒塞入体内,小心的站起来。

  边用充满泪水的眼神看着我,边装上模造肉棒。

  勃起的双头龙就像是真正的肉棒似的轰立着。

  为了侵犯惠理,麻由美扭动的腰肢也让她自己得到了快感。

  麻由美张开涂着大红色口红双唇,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心,已经被唾液濡湿的双手在双头龙上来回上下抚弄着。

  手脚被绑住的惠埋透过自己的双腿,不安的看着麻由美。

  虽然身体被舒服的玩弄着,但眼前高耸的模造肉棒,又让她想起昨天恐怖的记忆。

  这也没办法,谁教惠理的处女之身是献给亦城和近藤那两个凶恶的欧吉桑呢,而且还跟他们搞了3P,这种恐怖的记忆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吧。

  「惠理你不用担心,今天就让这个姐姐来好好疼爱你吧。」

  「不要┅不行┅」

  她悲伤的哭喊着,但两腿还是大开。

  她濡湿的肉穴还是期望有人能疼爱她。看着惠理淌着泪水的可怜脸庞,激起了我嗜虐的本性。

  麻由美跪在惠理的双腿间,将双头龙顶住她的洞口。

  将濡湿的媚肉左右分开,里头泛滥的淫水已经溃集成洼了,麻由美不停用手指抚弄着。

  「不要┅求求你┅」

  麻由美挺直腰,刺了进去。从嘴边溢出甜美的呻吟。

  双头龙慢慢的潜入惠理的肉穴深处。

  本以为这麽纤细的少女是绝对无法容忍这种巨大的模造肉棒,但意外的,惠理已将它完全没入根部了。

  「啊啊啊啊┅」

  惠理火红的脸面对着我,看起来并不是那麽痛苦。

  照亦城所报告的,惠理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处女,但她的身体却好像早就被开拓过了。

  「那个女孩还真是好色啊!」赤城是不会对我说谎的,惠理果然是个很好色的女孩。

  麻由美开始前後抽送做起活塞运动,过没多久,惠理的肉穴就发出了淫水噗啾噗啾的声音。

  大量的爱液已经滴落在地板上了。

  「不要┅不行┅不要┅放了我┅」

  惠理随着麻由美的挺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就好像是回应般的,麻由美也从嘴里吐出芳香的气息。

  并不只是为了侵犯惠理,也为了使自己更愉悦,麻自美不停的扭动着腰肢,弓起上身,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从两个人的肉穴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兴奋的身体上所散发出的体味、灼热的气息,将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两只母狗的香味。

  「交换一下体位吧,惠理应该也不会满足於这种普通的体位吧。」

  「┅是┅是的┅主┅主人┅」

  麻由美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着我。

  当然我也不是那麽亲切的人,看麻由美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快达到高潮了。

  我就偏不让她们达到高潮,这样才有乐趣嘛。在改变体位的时後,麻由美已经错过达到高潮的时机。

  噗滋┅

  「啊┅嗯┅」

  「呜嗯嗯嗯┅」

  拔出了双头龙,和惠理的肉穴还牵连着浓稠的爱液。

  惠理刚才还紧闭着的阴部,现在却彷佛热得快融化了,果然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色女啊!她充血的内壁好像还渴求着男根。

  可爱的脸庞和濡湿的花瓣,看起来真是既猥亵又淫荡。

  在拔出巨大的模造肉棒的瞬间,只看到惠理那深遂黑暗的洞穴,在迅速的收缩後,洞口就完全紧闭了起来。

  果然是刚失去处女之身的人,收缩力还是极佳的。

  虽然命令她们改变体位,但麻由美的腰仍然扭动着,还坐在惠理的双腿间。难道是太过激烈了吗,麻由美的膝部还在颤抖着。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我取下挂在墙上的皮鞭,轻轻的往麻由美的美背抽了几下。

  「啊啊┅」

  和刚才的呻吟声不同,她的身体感觉到了疼痛。

  麻由美的背上立刻多了几条红色的鞭痕。其实我并不喜欢伤害女人的身体,我只喜欢消磨她们的心智,让她们以淫秽的姿态屈服在我脚边,这样才有趣嘛。

  可是偶尔使用暴力也是必要的,对於不服从命令的奴隶,必须对她们施以惩戒。

  我赏了麻由美数十鞭,让她感到些许的疼痛,这只是要她记取教训罢了。

  「┅真是抱歉,主人。」

  麻由美慌乱的爬向惠理,将手插入她的腰下,再度把可怜的惠理当做玩物。

  在恐怖与快感的混沌中,惠理已没有一丝抵抗的力气,只是眼神涣散的软瘫着。

  惠理四肢都被捆绑着,脸贴着地面,抬高屁股,露出她惹人怜爱的小花苞。

  她那毛发稀疏的耻丘上,因沾满爱液而闪烁着淫魅光芒。

  刚才被模造肉棒抽插的媚肉,现在好像更饥渴的蠕动着。

  跪在地上的麻由美抱着惠理高抬的臀部,将自己股间的双头龙另一端插入惠理的体中。

  麻由美前後、前後不停的抽送着,趴在地上的惠理从嘴里发出诱惑般的呻吟。

  「呼呜呜嗯┅」

  麻由美也迎合着双头龙的甜美冲击,疯狂的扭动着腰,但这是为了教养惠理,并无法得到完全插入的快感。

  比起麻由美,惠理却越来越兴奋,女同志之间的微妙的气息,已完全扩散在两人之间。

  「惠理,你现在很渴望老二吧?」

  麻由美明知故问,惠理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淫欲眼睛看着我。

  「┅这种事┅」

  现在的惠理好像还有残存的理性支配她的精神。再一下,只要再一下惠理就会堕入这个淫欲的深渊了。

  「那麽就到这里结束了,这不正好符合你的期望吗?可是你现在是被绑着的喔,也没办法自己满足,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边说着,麻由美边在惠理的入口处用双头龙的前端刺激抚弄着。

  就好像失禁一样,惠理的股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大腿内侧流满自己的爱液。

  「啊啊┅求┅求求你┅」

  惠理小声的说着。

  「你要求我什麽?我又不是惠理的朋友,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需求,我要怎麽帮助你呢?要好好的说清楚啊。」

  「┅请┅请你和我做┅插入我的┅请你插入我的深处┅」

  终於说出口了。

  这可是惠理从一个平凡的女高中生踏上肉奴一途,值得纪念的瞬间。

  「麻由美!」

  我下达命令。麻由美抱着惠理的双臀,又开始缓缓抽送着。

  肉壁因受到撞击,又流出了爱液,双头龙轻轻松松的就埋入惠理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

  甜美的喘息声。

  这真的是很爽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呢。

  但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就结束的,人生可是很残酷的呢。

  在噗啾噗啾声中,麻由美挺着双头龙就这样停在惠理体内。

  原本期待着更激烈抽动的惠理,带着不满的表情从鼻中哼出了叹息。

  「┅嗯嗯嗯┅拜托你┅」

  「哪,你到底想要什麽?要好好的说清楚,我才能帮你啊。」

  「可是┅」

  惠理红着脸,虽然渴求着肉体的刺激,但仍残留着些许的羞耻心。

  用这种淫荡的姿势被捆绑着,高抬着屁股,肉穴中包含着被深深插入的双头龙,惠理还是会感到害羞啊。

  「你再不快说,麻由美就要将肉棒拔出来罗。接下来就是我跟麻由美享乐的时间了。」

  「不要┅拜托你,不要拔出来。」

  惠理不知羞耻的要求着。

  麻由美仍在惠理的股间慢慢动作,还一边偷瞄着我。

  眼前的小女孩对我严苛的要求,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无视麻由美的目光,只等着惠理的回答。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嗯,动一下┅」

  「怎麽个动法?」

  「前後┅激┅激烈的┅」

  我用眼神示意麻由美。麻由美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我,开始前後扭动,做起了活塞运动。

  刚开始慢慢的,然後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好舒服┅」

  真教人不敢置信,这是从那个清纯的少女-惠理口中所说出的话。麻由美挺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激烈。

  爱液飞散的噗啾噗啾声,和麻由美的身体与惠理的臀肉相撞击的啵啾啵啾声,有节奏的融合着。

  「呜嗯嗯┅」

  像男人一样用背後体位的麻由美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虽然站在她身边看不见,在麻由美的肉穴中,其实也有和惠理体内一样粗大的模造肉棒。

  在激烈的动作下,麻由美的肉穴也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

  就快达到高潮了,惠理和麻由美全身颤抖着,汗水淋漓。

  「再来┅再来┅」

  「啊啊┅嗯┅好舒服┅」

  「唔呜呜呜嗯┅」

  「哈啊啊啊啊┅」

  看着这两只母狗疯狂的痴态,我裤子里的家伙也士气高涨了起来。

  昨天在教养千鹤时,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变成奴隶,所以我并没有插入她。

  但这里的两人又让我升起了肉欲。

  那麽我就先来尝尝千鹤的宝贝妹妹,惠理那带着血气的肉壶吧。

  沉迷在快感中的麻由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走到她的身後,仍然继续疯狂的扭动着腰。

  刚才在快达到高潮时就被中断,现在她更疯狂的想得到肉体的满足,果然是愚蠢的肉奴。

  「啊啊啊啊┅好奇怪,我的身体究竟会变得怎麽样?」

  比起麻由美,惠理似乎更急着想达到高潮。

  只须要花一点时间,在女性强烈而有技巧的爱抚下,还未被开发过性感带的惠理,现在已经濒临发狂的状态了。

  还没有过高潮经验的惠理,眉字之间透露着些许不安,就像是被抓到岸边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阖的喘息着。

  「换手。」

  我将手搁在麻由美香汗淋漓的肩膀上,原本激烈动作的麻由美停了下来,用充满疑惑的眼神仰视着我。

  「可是┅」

  奴隶是决不被允许说出「可是」这种字眼的。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麻由美悲伤的垂下眼,慢慢的抬起腰。

  「啊啊┅」

  惠理可爱的喘息声随着双头龙被拔出而显得有点不满,腔内的爱液也因模造肉棒被拔出而喷散了一地。

  一直都很顺从的麻由美,今天好像特别会闹脾气呢。

  果然女人也只是肉欲优先的生物罢了,所以调教起来也特别容易┅

  「你过来这里。」

  双头龙还挂在麻由美体外。我的一句话让麻由美的眼晴亮了起来,她知道接下来她也有甜头可尝。

  我将双头龙从麻由美体内拔了出来丢在地上。

  沾满淫水的双头龙,不管是前是後都已经湿答答的了。

  「你跪在这里,肉穴朝我。」

  麻由美就像等待主人回家小狗,张开嘴不停的喘息着,她跪在惠理身旁,抬高屁股等待着。

  两个淫艳的女阴在我面前盛开着,不管那一边都好像很渴望似的滴着淫水。

  「要先插入那边呢?」

  我脱掉衣服,将又粗又大勃起的肉棒拿出来,询问着这两个淫乱的奴隶。两人同时高抬屁股对着我,看着我的肉棒吞口水。

  虽然麻由美和惠理相差了五岁,但面对肉棒的反应果然还是一样的。

  「哪,到底哪一边比较好呢?」

  「┅我┅请你搞我。」

  意外的,先出声的居然是惠理。

  「┅不,请您插入我的肉穴中吧┅」

  慌乱的麻由美也向我恳求着。

  「真教人迷惘啊,冤竟哪一边比较舒服呢?」

  虽然我现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但这两个奴隶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让我忍不住想吊吊她们的胃口。

  「我的肉穴比较舒服!」

  「不┅我的比较┅」

  两只母狗不停的央求我插入她们的。我对麻由美已经有点麻痹了,但惠理的淫欲反应却挑动刺激着我的肉欲。

  两边都不停的渴求着我,但毕竟麻由美的肉穴早就不知道被我搞过几次了,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新鲜的惠理┅

  「麻由美,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会让你好好爽一下的。」

  「┅是的,主人。」

  这次麻由美就像听话的乖小孩一样,她也对惠理意外的淫荡感到不可思议。

  「啊啊┅快点来┅」

  被皮环捆绑的小手,因血液无法流动而开始泛白,但现在的惠理,已经没有拘禁的必要了。

  「帮惠理把手铐拿掉。」

  在麻由美帮惠理拆掉锁铐的同时,我也趁机检查了惠理的肉壁,的确是很柔软,而且还非常的灼热。

  将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马上就被温暖的蜜汁缠绕用力吸吮着。

  不仅仅是年轻,这是个势必掳获天下所有男根的女阴,惠理是汇集星星的淫念所生下的天生性奴。

  如此一来,更是不能糟蹋和惠理寻欢作乐的美好时光。

  手脚重获自由的惠理,趴在地上做出像猫一样,伸展四肢的动作。

  我将手指头没入惠理的深处,她惊觉的转过身来看着我。

  但视线却没有焦点。

  残留着一些恐怖与紧张,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异常的快感所惹的祸。

  「我┅我想要那根更粗的。」

  惠理的嘴角流着蜜汁,上下两个口都流着渴求的蜜液。那麽想要肉棒吗?

  「你这只母狗┅」

  疯狂的想到高潮,已经无法冷静了。事後惠理想起自己的淫行,一定恨不得一死了之吧。

  为了想看看到时候惠理会如何,现在我必须好好解决她的需求。况且,现在我自己也是兴奋得想快点插入她的肉穴中。

  「我要插进去了,你自己把那里打开。」

  惠理伸出手,将自己的媚肉左右分开,满心期待着我的肉棒。肉穴深处,因兴奋而充血的黏膜,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肉棒已经变得又硬又大,我将龟头顶在惠理的入口处,一口气插了进去。

  啾噜┅

  湿润的肉壁毫不抵抗的让我潜入深处。

  「呜呜┅」

  惠理呻吟着,把脸贴在地上。

  周围温热柔软的内壁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着,不停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为了想更加品尝其中的奥秘,我开始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惠里也已经是在溃堤边缘,不停磨擦着黏膜。惠理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身体苦闷的扭动着。

  我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

  在早就湿淋淋的肉穴中,我前、後、前、後有节奏的抽动着,爽快的程度,在我搞过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一旁的麻由美看着我和惠理的交欢,苦闷的自己用手指拨弄。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从惠理的深处拔了出来,插入麻由美的花卉中。

  虽然比不上惠理,但还是很舒服。麻由美自己巧妙的扭着腰,给了我莫大的快感。

  奴隶就是淫欲的产物。

  「拜托你┅我也要┅拜托你┅」

  惠理抱着我恳求着,真没办法,我把她们二人一上一下的叠着,在她们之间交互刺入、拔出。

  从两人阴部流出的爱液,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麻由美和惠理疯狂激烈的舌吻着。

  两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朦胧了,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

  真是愉快。

  看着完全屈服在我脚下的肉奴,我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接着,我的身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我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我见势立刻将肉棒抽出,将我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在这两个奴隶身上。

  回复意识的麻由美与惠理,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渴望女体。女人的性欲果然是无底的深渊啊。

  等会儿还有要事得办,我穿上衣服离开了监禁室。

  刚踏出房门,近藤就站在我的咫尺处。

  「怎麽了,有事吗?」

  好像是无处发泄似的,这家伙将自己手指头按的喀啦作响,不满的蹶着嘴。

  只长身高不长智商的家伙,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小学生还不如。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得搞懂他在不满什麽。

  与其教导他们对我要绝对服从,不如在他面前拿赤城开刀,可能远比较有效率。

  「黑田先生自己占尽了好处,这样太狡猾的啦。」

  操着满嘴不合宜的口音,这种人果然只适合当个小混混。

  「我那里狡猾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准我们去碰那个太太,还玩了里面那个女高中生,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地头啊!」

  我绝不允许他们这种下三滥的烂种去玩弄千鹤,千鹤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奴隶,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是如果我独占了所有的奴隶,他很难服众议,必须适时的给下面这些人一点甜头尝尝。

  之前我已经对赤城说过,惠理的身体随便他怎麽玩都可以,但近藤好像也相中了惠理。

  总而言之,随便他们怎麽玩都无所谓啦,反正上等的宝石,不也就只是一块废铁而已吗!

  对了,等一下我得先去通知赤城,惠理性感带已经被我开发了。

  看过刚才惠理的淫态,我之前的担心也只是多馀的。

  不管近藤怎麽搞她,惠理应该都还有馀裕吧!

  反正近藤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应该没有人会怪罪我吧!

  「你做做暖身运动吧,可爱的女高中生正等着你呢。」

  我抬抬下巴,指向房内。

  「喔喔┅」

  近藤越过我偷窥着房间内的景象,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我走了之後,她们又玩起了双人游戏。

  近藤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麽,我先失陪了!」

  刚才的怒气马上就烟消云散,近藤迫不及待的脱掉他身上没品味的夏威夷衫,绕过我身旁。

  背後响起了厚重的关门声,没多久,就从房内传来女奴愉悦的呻吟声。

  

  第三章千鹤-调教後的高潮

  我打开监禁千鹤调养教室的门,刚才和惠理、麻由美交欢的快感还残留在下腹部内。

  眼前的千鹤,就像被打包的行李,悬吊在天花板上。

  千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

  用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千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珍贵。

  「让你久等了,千鹤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吧┅」

  千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到惠理的调教室之前就绑着千鹤了,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到我回来。

  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表面上所见的疼痛不堪。

  对上千鹤惺忪的双眼,她一定也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我走向前,想看清楚她肉壁大开的模样。

  并没有特意的加以爱抚,只是被吊起来而已,千鹤的裂缝中,已经渗出白色黏稠的液体。

  果然如我所想。

  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千鹤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待狂的血。我越来越确信。

  「怎麽了,千鹤小姐?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的淫水已经证明了一切。

  千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了。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所做的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

  她居然会说出这麽引人发笑的话,千鹤大概是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呢。

  「千鹤小姐,你还蛮幽默的嘛!」

  千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

  我伸手轻抚着千鹤完美的臀部。

  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

  在不断的爱抚下、千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了。

  「惠理很好哦┅」

  千鹤沉默着,终於忍不住了。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千鹤抬起头,瞪着我,她现在的动作有多可笑滑稽,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察觉到吧。

  一直相信自己能救得了惠理的千鹤,这个身体也已经渐渐堕入肉奴的世界了。

  什麽时候千鹤才会像惠理一样呢。

  我没有回答千鹤的问题,只是继续玩弄着千鹤高抬的屁股。

  「讨厌,你在做什麽?」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内壁的淫肉已经湿湿热热的,我来回抚弄着,加强手劲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千鹤小姐。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这种色情的事呢。」

  「这种事┅」

  千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壁内温热的黏膜却缠噬着我的手指。

  真想快点把我的肉棒插入着温暖的内洼里,可是我一定要等到千鹤自己渴求着我的时候。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千鹤的体内抽送着┅

  「不要。拜托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黑田先生┅」

  我将握成拳的手掌插入千鹤的水面时,发出了噗噗噗的滑稽声音,混合着千鹤悲伤的哭泣声。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音,千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

  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回绕在调教室内。

  从千鹤的阴部拔出的手指,沾满了她白色黏稠的爱液。我将爱液涂抹在她耻丘的毛发上,弄乾净自己的手指後,我对她说∶「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时机还没到。」

  花太多时间在质问与回答上了,其间还玩弄了她的肉穴,照千鹤目前的情况看来,告诉她惠理的事情,可能还得花一点时间。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千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

  大概是想起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吧,千鹤全身都红透了。

  「真是的,我也没有对惠理灌肠啊,你的反应不要那麽激烈嘛!」

  千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千鹤缓慢而痛苦的问∶「┅难道你┅对惠理说了那件事┅」

  果然是自尊高出他人一倍的千鹤。她最不愿的,就是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事情,被自己的妹妹惠理知道。

  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也比不上被自己的亲妹妹看不起的痛苦。

  我摸了摸千鹤的脸颊。

  「惠理是我能留住千鹤小姐你的重要人质,我已经将她安置在清洁的房间里了。所以千鹤要乖乖的当我的玩具,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

  我摸着千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麽事般的。她想说什麽,我正等待着。

  「拜托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千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八字眉。

  比起始终只有一张脸的美人,千鹤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麽可以不做呢?我们什麽都还没开始呢!」

  「可是┅可是这和惠理是没有关系的呀,所以请你放她走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惠理可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重要人质啊。」

  「┅就算没有惠理,我┅我也会听黑田先生的话的┅」

  千鹤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终於又继续痛苦的说着。

  「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反省过了,那时候,我没有好好回应黑田先生的心意┅」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千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决不允许千鹤提起当时的那件事情。

  就是那件事,让我否定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千鹤。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疯狂大喊着。

  「来,我们继续吧,在宫舞回日本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肉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千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千鹤彷佛可以预见接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拜托你,不要┅」

  千鹤被打了一巴掌後,显得更加恐惧。

  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说。

  --想要调教女人成为一流的奴隶,必须先让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麽一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赤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身後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厚重的咿呀声。转过身,麻由美穿着近乎全裸的围裙,拿着摄影机站在那里。

  在那之後,不晓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经过多麽疯狂的三人戏,只见麻由美似乎很满足的满脸通红。

  「主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并没有下令叫她要跟过来,反正能玩弄千鹤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来到我调教千鹤的地方。

  是因为嫉妒吧,因为担心自己(第一奴隶)的地位被千鹤抢走。

  无所谓,有助理的话,调教起来也更轻松。

  「麻由美,准备摄影。」

  已经快放弃的千鹤,听到我口中冒出的「准备摄影」,表情在一瞬间改变。

  「你打算做什麽?」

  她以为只要忍过这段屈辱,等时间一久,就能当做是场恶梦忘了它嘛!

  千鹤大概是这麽想的吧。

  但我却拿出摄影机,千鹤原本逐渐释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如果这种模样被拍下来的话,原本以为能遗忘的屈辱,不就会一直跟着她一辈子吗?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缠绕在千鹤身上的绳子,随着千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

  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千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已经架好三脚架,将摄影机对准千鹤。

  我退到墙边,观察着这两个女人。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两个美人,如今一个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个则是穿着围裙半裸的在准备摄影的器材。

  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不,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结社对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确的。

  我没有必要感谢神,身为极道中人,这只是让自己快乐渡日的方法罢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

  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点暴力,整个世界就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主人。」

  麻由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摄影机就架设在千鹤下体的一公尺处,用三脚架支撑着。

  液晶显示的视窗中,那完美的身躯就是张开双腿的千鹤。

  我按下电源钮,红色的讯号灯瞬时亮起来,在寂静中只有空白带回转的声音。

  「这里是深山里的一栋遭废弃的别墅,现在有一位太太正迈向成为肉奴的阶段,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别说了┅」

  千鹤激烈的甩着头,彷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狂叫。天花板上支撑绳子的导水管发出了矶矶声。

  「千鹤小姐,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现在我正在帮你配旁白,请你不要这麽没品的打扰我好吗?」

  「你拍这种录影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气,都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尽侮辱,这就是你的命运,因为我爱你。

  「我要做什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就要看你怎麽做了,我也不想把这卷录影带拿给别人看哪。」

  「┅真的吗┅」

  那个高傲的千鹤,终於快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术中的医生和护士,麻由美不发一语的将振动棒交给我。

  「唔唔┅」

  振动棒轻易的就进入千鹤的身体里,我按下开关,振动棒埋入千鹤的肉穴深处,直到完全听不到振动棒所发出的声音。

  「来,让我们继续吧。拍个脸部特写,这个可怜的太太名字叫做-宫舞千鹤,拥有如此美貌的她,却嫁给一个毫无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中哭泣。可是有天,她却被恶魔掳走,慢慢的开发她本身肉奴的资质,让她堕入淫欲的世界。」

  我用报告式的口吻陈述着,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但千鹤可就笑不出来下,这对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时也让她得到被虐的快感。

  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有感觉,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贪图肉欲的生物罢了。

  千鹤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马上我就会让她忘记有在拍摄录影带,而让她爽到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开手,让振动棒刺入千鹤的内腔深处,再缓缓将振动棒拔出,千鹤的爱液立刻喷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动棒的瞬间,千鹤全身硬直,只发出令人不耻但却又惹人怜爱的呻吟。

  「什麽嘛,真教人失望,原来千鹤小姐是那麽淫荡的女人啊。」

  我半恶作剧的嘲笑她。

  千鹤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那麽不知羞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不愿承认般的,悲伤的摇着头。

  「接下来,这次是┅」

  我将手指又探回千鹤快要溃烂的阴部。

  「用这个姿势帮你灌肠,再用摄影机把画面拍下来你觉得怎麽样?」

  手指来回抽送中,千鹤的肉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千鹤听到灌肠立刻产生激烈的反应。

  「不要,只有这件事┅」

  「那就请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来吧。」

  我将手指弯起,在内腔里搔痒玩弄着,千鹤螯着眉,将双眼紧闭,她正想着怎麽做我才会满意、怎麽做我才会放过她。

  「┅你┅你要我怎麽做?」

  她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慢慢的堕落。千鹤这种痛苦的样子真是太美丽了。

  「那样的话,请你对镜头复颂我说的话。」

  我走近千鹤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气味让我忘情着迷,但我立刻就回复了理智,这个冷漠高傲的奴隶慎重的考量着。

  「┅可是┅」

  究竟要说什麽,千鹤疑虑着。

  就算是照着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词,但被摄影机记录下来的屈辱却是不变的。

  但比起被灌肠喷粪的耻辱,口头上的羞辱的确是轻多了。

  千鹤踌躇的对着镜头说了起来。

  「┅我┅我,宫舞千鹤是个淫荡的妻子┅只有一个男人,是┅是无法满足我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阴茎来好好疼爱我。」

  就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千鹤无力的垂下了头。

  「来,我们继续吧。」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溢出的淫水,轻轻的剥开她柔软的阴唇,不停用手指磨擦她粉红色的花蕾。

  千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我从她的肉穴中再度抬起头。

  千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阴核被玩弄是怎样感觉呢?哪里最有感觉呢?对摄影机好好说清楚吧。」

  千鹤紧蹙着眉头,颤抖着声音,对着摄影机缓缓的说道。

  「屁股,只要被玩弄屁股我就会受不了。」

  「那麽,就让我来好好玩弄你的屁股吧。」

  千鹤还讶异着我所说的话,身边的麻由美已经将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交到我手上,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送风试管和塑胶帮浦。

  等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润滑剂,但千鹤体内已经制造出许多天然的润滑剂了,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听到我说的话,千鹤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来,慢慢的吐气,放松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可以,拜托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了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麽说的吗?等录影带拍好了,我们再一起观赏吧。」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千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

  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哟,要我破坏千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是怎麽样都办不到的。

  没错,虽然千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下体不停溢出的淫永却泄露她的期望。

  「要开始罗!」

  我将送风管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慢慢灌入空气,被濡湿的肛门毫无抵抗能力,只好不停的吸入空气。

  帮浦因抽压而时鼓时扁,但千鹤的肛门却是越撑越大。

  虽然并不是非常疼痛,但还是具有灌肠效果,千鹤的肛门也会慢慢扩大。

  千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

  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

  「放松力气就不会那麽痛苦了,肛门不要出力。来┅吐气。」

  「哈啊啊┅」

  千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肛门的力气。

  因为答应过不碰她的阴部,所以我才对她的肛门下手,但奇怪的是,千鹤不仅是放松了肛门的力气,就连对面的阴穴也流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诱惑着我。

  这还真有趣,千鹤这种模样一定要好好拍下来才行。

  「这还真不错,拍到了非常了不起的画面呢,拍好了之後,让惠理也看看吧。」

  「不可以!」千鹤反射性的大叫。

  「拜托你,这个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惠理看到┅」

  肛门对着镜头大开着,即使如此仍极力想维护自尊的千鹤不断向我恳求着,这种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这就是有「业务部之花」美誉的园内千鹤,哦不,应该是宫舞主任夫人-宫舞千鹤夫人,但她却是如此淫乱又美丽啊。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这卷录影带拿给惠理看的,所以你要如何报答我呢,你就对镜头说出现在的感觉吧。」

  直至目前为止,千鹤所说的都是依照我的台词。可是,从现在开始,就是千鹤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

  她会说出什麽话呢,我裤裆底下高举的家伙似乎也迫不及待的随时准备好要干她干一炮。

  「你决定怎麽做了吗?要不要我去带惠理来?」

  「┅我┅我┅」

  千鹤举步艰难的说着。

  「┅我最喜欢被人玩弄屁股┅只┅只要一被这麽做,我就会感到很舒服┅只要被玩弄屁股就好像快达到高潮一样┅请看┅请仔细的看清楚┅请┅请仔细看看我大开的屁眼吧。」

  这并不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是千鹤自己承认喜欢被玩弄屁眼。

  千鹤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神涣散迷惘的看着我。

  「真没办法,那麽,我只好更加疼爱你了。」

  我拔出膨胀的帮浦,肛门的黏膜已经丑陋变型,还闪耀着淫秽的光芒。

  千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没关系,因为千鹤的内部可能已经受伤了。

  放出了空气,帮浦立刻「咻」的一声消了气,千鹤被灌气肛门也像泄了气的气球,慢慢恢复原样。

  被拔出的送风管前端还附着着千鹤的秽物。

  「唉啊~被你弄脏了。」

  我嘲讽着千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反应。

  千鹤迷惑着,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屁眼,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快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我将沾了千鹤粪便的帮浦和送风管交给麻由美,顺便拿起一旁的小型按摩器。这种按摩棒比一般普通的振动棒来的细长,最适合还没有经验的屁眼。细长的按摩棒微妙的振动感轻轻悄悄的刺激着千鹤,慢慢的进入她的菊纹中心。

  轻轻的、缓缓的┅

  千鹤火红着双颊紧闭双眼。

  按摩棒已经没入深处,不停在千鹤的小肠处骚弄着,但昨天的灌肠已经搞的千鹤的肠中空无一物了,也无法再让她垂粪。

  我又慢慢的将按摩棒拔出来,却听到千鹤的体内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声音。

  按摩棒上沾了粪便。

  拔出按摩棒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相似,千鹤杏唇微张,缓缓的吐出一声奇妙又神秘的呻吟。

  来回的抽插了几次後,千鹤的肛门就好像花苞一样,缓缓的绽大放盛开。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千鹤想夹紧屁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力气,肉穴里满溢的黏稠蜜汁慢慢的流向肛门。

  按摩棒轻易的就滑入千鹤的肛门里,这原本不在我的预算之内,但千鹤却起了激烈的反应。

  比起乾涸当然是湿润的被搞比较舒服,肛门和肉穴的构造基本上是相同的。

  千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空荡荡的调教室中只有千鹤忍不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麽样,舒服吗?肛门被玩弄一定很爽吧,千鹤小姐。」

  千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麽。

  但千鹤什麽也说不出口,肛门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

  「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

  我好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便更加激动的抽动手上的按摩棒。

  「好棒┅啊┅好┅」

  终於听到千鹤的淫叫声。

  「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千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对着摄影机说清楚。」

  「┅啊啊┅屁眼┅屁眼好舒服┅」

  肉穴中流出大量的蜜液,抽送的按摩棒不停的让千鹤的屁服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啊啊┅好棒┅为什麽┅为什麽会这麽┅啊啊┅好舒服┅屁眼好舒服!」

  千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了吧,对着镜头,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

  千鹤断断续续的说着,呼吸凌乱。

  「哈啊┅哈啊啊┅哈哈啊┅」

  千鹤似乎就快达到顶点了。从小就受尽各方宠爱的千鹤,自尊心超高的千鹤,现在她的肛门就要迎接到达顶点的高潮。

  这麽值得纪念的瞬间,一定要用摄影机记录下来,我更用力的抽动手中的按摩棒。

  「啊啊啊┅不行啊┅」

  千鹤的阴部突然紧缩起来,黏稠的液体就像放物线射了出来。

  已经达到高潮了。

  一瞬间,千鹤的全身肌肉都弛缓下来。高潮了,被玩弄肛门的千鹤已经达到高潮了。

  我也感到满足了,拔出了千鹤体中的按摩棒,看着千鹤被打开黑暗的洞穴,可以看见她深处的肠子。

  被打开的洞穴并没有闭合的迹象,摄影机推进肛门的镜头,就算如此,千鹤的肛门还是那麽美丽。

  肛门瞬间的闭合,看着液晶视网,千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天花板。

  「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

  「千鹤小姐,你刚刚一边说着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罗!」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千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忍受屈辱。

  「而且你还不只是喷出淫水而已,你还高潮了呢!」

  「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要不要倒回录影带让你确认一下呢?」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

  「宫舞主任应该会很担心吧!」

  千鹤不安的看着我。

  「把这卷录影带送给宫舞主任看看吧?」

  「不要,请你不要做这种事,如果你真的做出这种事┅那我就只有去死了。」

  那双眼睛真是认真,千鹤真的会自杀吧!她还残留着一丝尊严。我看着千鹤的眼神突然高兴了起来。

  还没有达到养调教的最高境界,如果就让你这麽死了不就太无趣了吗?我一定会继续调教千鹤,让她失去所有的自尊与坚持。

  「我知道了,不过,接下来可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我拿出录影带放入口袋里,千鹤仍被捆绑垂吊着,不发一语的目送我离去。

  

  第四章姐妹-屈辱的重逢

  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

  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後,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隐藏在千鹤美丽肉体下的M女潜质是确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麽玩弄千鹤呢?

  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麽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麽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麽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Bon,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了,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麽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真不愧是Bon,果然是念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经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并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麽共鸣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麽好说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之後也下了楼。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馀的精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我这身与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麽多屈服於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只能好好疼爱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麽?」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屈服於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後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麽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尝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後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後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这麽薄情的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开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的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简直是困兽之斗。

  「Bon,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麽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颚,淫秽的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Bon,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的看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一「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的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自己的葬礼要怎麽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

  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

  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後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终於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墙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麽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麽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後难以行动,但她还是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麽滋味啊,该不会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後,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肉棒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麽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後,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连乳房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麽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尝过惠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麽交际的机会,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一遗落的勇气,恢复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你们再怎麽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事实。

  「惠理啊,你的姊姊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逃跑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的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姊姊啊,她就在你身边啊,你就问问她『你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後,缓缓转向千鹤,千鹤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姊姊?」

  「你看,她无法否认呢,你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你只能乖乖当我们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姊姊绝对没有丢下你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你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妹妹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颚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淫秽的凝视着她双股间充血淫乱的媚肉。

  「惠理┅不要,拜托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你稍微安静一下嘛,这只是让她们享受快乐罢了,千鹤小姐也要好好看清楚惠理变成女人的瞬间喔。」

  我什麽都还没有说,麻由美已经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还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赞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着。

  现在在我眼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千鹤,我马上就会让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样的表情。

  我幻想着千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

  千鹤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唉啊,好脏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千鹤小姐可是能在众人面前垂粪的女奴隶呢!」

  此时的近藤已经撑开惠理的双腿,将她固定在妇产科专用的分娩台上,双手也被绑在头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

  惠理激烈的甩着头,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乳房也懊恼的颤动摇晃着,就好像掉在盘子内的布丁。

  「我曾经答应过你不伤害惠理,但是是千鹤小姐你先破坏约定的,所以也不要怪我了!」

  千鹤并不晓得惠理已经臣服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肉奴了。

  因为自己的脱逃换来惠理冷漠不谅解的眼神,罪恶感已在千鹤的心中萌芽而生。

  趁着罪恶感侵蚀她的内心时,这是践踏千鹤最好的时机。

  千鹤螯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惠理,眼里却泄上恐惧的色彩。

  千鹤最後将视线放在不发一语全裸的近藤身上。

  近藤暴露出全身筋肉,就连肉棒也像是有锻炼过似的暴胀着。

  那令人畏惧的力量让千鹤倒吸了一口气。

  近藤站在惠理的面前,高举着他傲人的肉棒,惠理转过脸不愿面对,近藤用手轻易的扳回惠理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不要┅放开我┅」

  是因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吧,惠理奋力抵抗着眼前迫切的危机,不愿吞下近藤高耸的肉棒。但近藤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撑开惠理的嘴就将自己欲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呜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咙深处,惠理呜咽的哭泣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近藤捉着惠理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上。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

  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

  看着惠理受苦的样子只会更加心痛罢了,千鹤索性转过身,不想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千鹤的头发,让她面向惠理。

  「请你看仔细了,就是因为你的逃跑,惠理还只是个高中生,就必须吞下这麽大的肉棒。」

  「唔唔唔┅」

  听不清楚千鹤到底是说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千鹤小姐,你也想要吸吮肉棒吗?」

  千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裤管上。

  「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惠理爽完了之後,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帮千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

  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有着不像是为人妻子的年轻张力,乳头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觉了吧?」

  「呜呜呜┅」

  千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头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服的反应。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爱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着近藤享受的样子,赤城其实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错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身体,带着满腹的赘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里塞满近藤的肉棒,惠理胀着双颊侧着脸看着渐渐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吟着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

  比起被近藤满身蛮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种满身肥肉的欧吉桑的玩弄,已经不是恐惧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双粗糙的双手在惠理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抚弄着。

  惠理全身起了无法计数的鸡皮疙瘩。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近藤的肉棒疯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动着,终於忍不住的流出唾液,像千鹤一样无力的流出溢满嘴里的唾液。

  「呜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颚,呻吟着。赤城肥短的手指头已经分开她的媚肉,突的刺入深处。

  湿润的柔肉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媚声,而惠理也从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在姊姊面前奋力抵抗着,但身体却将真正的反应表露无遗。

  连日来所养成的肉欲,让惠理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男人发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鹤也忘了闭上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无法停止的淫乱行为。

  被分开固定的双股间,媚肉已微微的开了口。

  接着,肉穴深处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并没有嘲讽她,只是静候着让时间悄悄流逝。

  因为我正等着让千鹤被肉欲之火所包围。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後激烈的抽动着,近藤发出低沉愉悦的呻吟,惠理的身体已到达崩溃的硬直边缘。

  近藤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从惠理嘴中抽出沾着白色黏稠液体的男根,轻轻的抖了几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这只母猪只要说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来,喝下去!」

  近藤抓着惠理的下颚,再度下达命令。

  惠理带着水气的眼睛,悲伤的望着近藤。

  带着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期待,但面对冷酷的近藤,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来,在你姊姊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视线一瞬间瞄向了沉默的看着悲剧发生的千鹤身上。

  看着像包裹似的被捆绑着的姊姊,她不会来救我,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惠理的眼神掠过一抹绝望,将近藤的精液缓缓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

  近藤高兴的放开手,惠理微微张开嘴,上唇和下唇间还牵着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来,就舔我的吧。」

  将手插入惠理的秀发中,这次是赤城怒张的肉棒,没有怀疑的刺入惠理的双唇内。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接受高耸的肉棒。

  才刚射精过,近藤萎缩的肉棒瞬间又回复了精力,充血膨胀起来。这次他轻声的将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热泉中。

  「呜呜┅」

  「好痛,别用牙齿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藤手指的拨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里赤城的阴茎,赤城生气痛苦的狂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传到惠理耳里,可能还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近藤正舔着她最敏感的性感带。

  惠理的身体就好像被火焰燃烧般的灼热。

  在一旁看着的我一目了然,惠理全身泄上了性感的粉红色,喘息也越来越激烈。

  赤城完全没有动作,等不及的惠理开始用自己的头前後摆动,来感受赤城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感,没日没夜的疯狂淫行,已让惠理体内的淫乱血液完全的觉醒。一旦觉醒的话,就绝不会再度沉睡,但若是体内的淫乱一直没有被发觉的话,也是无法觉醒过来的。

  在亲生姊姊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着男人的肉棒而引发出的快感,惠理的身体果然流着淫乱的血液。

  所以同样的,这血统在姊姊千鹤身上一定也发觉得到。

  我看着千鹤,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脚弯曲张开的被固定在墙上,她也正看着惠理的耻态。

  顺势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欢这种事呢┅」

  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着,千鹤不悦的瞪向我,滴落下颚的唾液和那双聪明的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开发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呜呜呜┅」

  「你想说什麽,我听不懂啊!」

  我愚弄着千鹤,开玩笑似的说着。她似乎很认真的想告诉我什麽,可是现在还轮不到她说话。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试试看惠理现在的快感吧!」

  千鹤一瞬间像是考虑着什麽似的低下了头,但立刻便撑大双眼,激烈摇着头反驳。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我开口叫了站在房间一角,等着我的命令的麻由美。

  她像只小狗似的高兴的爬到我脚边,麻由美也因为眼前惠理的淫行而兴奋着。

  「是的,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你已经湿了吧?」

  我用鞋尖对着单脚跪在我面前的麻由美的私处来回磨擦着。

  「啊啊┅主人啊┅」

  麻由美可怜的娇喘着,她倒在地上抱着双脚将阴部对着我。

  全裸的身上只有一条围裙,湿润淫烂的媚肉在白色萤光灯的照耀下,透出淫秽的水光。

  我看着她的中心,践踏着她勃起的花蕾。

  「哈啊啊啊┅」

  「喜欢我对你这麽做吗?」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

  在眼前上映的异常景象,让千鹤嫌恶的低下头。

  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麻由美,竟然如此变态的渴求性爱。

  这也不能怪千鹤。

  但现在轻蔑别人的千鹤,马上也会堕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没错,就在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内。

  在鞋尖的抚弄下,麻由美的私处已经流出黏稠的爱液,还闪耀着妖魅的淫光。

  就好像被搁在陆地上的鱼儿,麻由美的嘴一张一合的,翻着白眼就快达到绝顶的高潮了。

  「够了吧,别忘了千鹤小姐的期待,要让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

  慌乱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间的内室。

  麻由美从内室取出一枝2000cc的玻璃制点滴,底部牵着一条黑色的橡胶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这是灌注型的浣肠剂唷!」

  我好心的告诉一脸茫然的千鹤。

  可能是想起被灌肠的恐怖回忆,千鹤的阴部瞬时紧绷,身体也瑟缩了一下。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也做好了准备。

  惠理此时正在努力的舔着赤城肉棒,完全没时间理会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

  麻由美像极一回事的将玻璃容器吊起来,在其中注满温水。

  满满的一包2000cc。

  「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是个能干的秘书,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礼。

  千鹤悄悄一瞥,我缓缓走向惠理,近藤稍微移了点空位给我。

  我从麻由美手中拿过浣肠器,看着气喘嘘嘘的惠理,轻轻的用姆指塞入橡皮管。

  「呜呜┅」

  硬直冰冷的感触,已让惠理吃惊的全身颤抖。

  她已经能预见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剧,口中贯穿着赤城的肉棒,但痛苦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惠理而言,这种游戏还是第一次吧。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快感吧!」

  我慢慢松开橡皮管上的栓子,让温水缓缓流入惠理的肠壁内。

  「注入惠理体内的温水,就好像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温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门内。

  「呜嗯嗯嗯┅」

  已经超过了1000cc,惠理嘴里塞满了赤城的肉棒,痛苦的发出呻吟。

  因为太过痛苦,惠理用舌头吐出赤城的肉棒,嘴里忙碌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这个动作却让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呜喔┅」

  赤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惠理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开的肉壁瞬时收缩起来。

  惠理舌头的运用让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抖了抖腰将变软缩小的肉棒从惠理口中拔出来。

  依照刚才近藤的强求,让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着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个好孩子┅」

  赤城和近藤站在一边,千鹤仍俯着头,这期间,玻璃容器内的液体已经完全流入惠理体内。

  「惠理的屁股好厉害喔,温水已经全都注进去体内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过身,做出青蛙般的动作,痛苦的哭喊着。从肛门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还感受的到她的颤抖。

  无法流出异来物的肛门,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束缚住,我将橡皮管拔掉的瞬间,突然发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藤狂笑着,使惠理羞耻的转过头。

  「不行喔,我还想多看看惠理这张可爱的脸呢┅」

  我边说着边用手轻抚着她膨胀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转过身。

  「不要┅」

  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可爱的肛门已经逐渐的痉挛。

  只流出了一点点的温水,一定相当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喷粪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着,果然具有完美的M女体质。

  「惠理,你不用这麽坚持的,你的姊姊也曾在我面前像喷水池一样将大便喷的满地呢┅」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惠理瞬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被绑在房间角落什麽事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的千鹤身上。

  「姊姊┅」

  千鹤抬起了无力的双眼,可怜的千鹤只能悲伤又羞耻的再度低下头。

  「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像千鹤一样的喷粪吧,因为你是千鹤小姐的妹妹,也是个天生的M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劲,手掌已经能感觉肠壁收缩的暴动感。

  「不要┅别┅别这样┅拜┅托┅你┅」

  担心讲话时太过用力会不小心垂粪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怜啊,你那麽不愿在别人面前垂粪吗?这样的话,如果我放你一条生路呢?」

  我的话让惠理的脸瞬时明亮了起来,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层乌云。因为她知道一定有附带的条件。

  「现在我将我的肉棒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让你去厕所,但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这麽做可以吗?」

  惠理闭嘴不答,只是闭上眼睛紧蛰着眉头,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腹痛。

  「这麽看来,你好像是想在姊姊的面前大便呢,那样的话┅」

  我再次压迫着惠理的腹部。

  「别这样┅拜托你┅请你┅请你插入我的那里吧┅」

  惠理流着泪恳求着。

  「那里是哪里啊?你要我插入哪里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着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请将你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着哀求着。

  「很好。太伟大了,惠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脱掉衣服,雄伟挺立的肉棒感受到千鹤的视线,但现在还不到你,我还不会碰你。

  「啊啊~已经很湿了呢,里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肉棒的前端在惠理湿润淫秽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着。

  「快点┅请你快点进来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诱惑般的张开双脚。

  「我知道了,你这个淫荡的肉奴,我现在就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腔口,一股作气的刺了进去。

  立刻就滑入深处,温热湿润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强力似的吸吮着我。

  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门紧紧的闭合着,肉穴也用力的缩紧。

  「哈啊啊┅呜呜┅」

  惠理愉悦的发出舒服的媚声,又立刻慌乱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肠中有2000cc的温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松肛门的力气啊┅

  但麻烦的是这边的小穴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袭了。

  「请┅请你动一下┅请你动一下啊┅」

  肉棒刺入深处,正感受着肉壶内狭窄温热的触感,但惠理却已经受不了的恳求着。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点射精吧!

  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照着惠理的要求,开始前後激烈的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这样的┅」

  「是惠理叫我动我才动的啊,请你不要说这麽任性的话,好好配合吧。」

  无限涌出的爱液在我的肉棒和惠理的媚肉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秽声音。

  肛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壶也越缩越紧。

  「啊啊┅拜托你┅拜托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麽啊,惠理像说梦话般的呻吟,不断向我恳求着。

  惠理全身淌着汗水,绯红的双颊就像刚跑完百米兢赛,慌乱的喘着气。

  虽然抑止着想大便的冲动,但肉穴中来回磨擦的快感已经让惠理脑中一片空白。

  「不要把大便喷在我身上喔┅」

  我试探性的说着,但似乎完全传不到惠理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着「拜托你┅拜托你┅」。

  经过那麽长的时间,惠理的肉壶却是越来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强劲吸吮力实在太爽了。

  我的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慌乱的甜美感,尿道也热了起来。

  「唔唔┅」

  一股热感在子宫内扩张,惠理呻吟着抬高下颚。此时,我已将黏稠温热的精液射入惠理体内。

  全都射出後,我屏气看向千鹤。

  千鹤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和惠理,微开的阴部滴落着透明的蜜液,底下的水泥地板已经被泄成黑色了。

  我看着千鹤所泄出来的水泥地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竟已浮现出微笑。

  回复理智的千鹤立刻低下头,但已经太迟了,我早已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欲念。

  千鹤看着亲生妹妹被侵犯居然还会产生欲念,可见她已经差不多快完全成为性的奴隶了。

  肉体和精神都已得到满足,我缓缓从惠理体中抽出软化的肉棒。

  惠理的媚肉彷佛仍在诱惑着肉棒似的闪着红色的淫光。

  一拔出肉棒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闭合,因为她还用力紧缩着肛门,但裂肉中却流出反刍般的白色浊液。

  那是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经过惠理的股间流向肛门,弄脏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後滴落在地板上。

  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下,还能够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实在令人吃惊。

  「哈啊啊┅」

  惠理看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麽舒服,所以你也不要再忍着便意了,就让它喷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我用指腹爱抚着媚肉中央的那颗探头张望的粉红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彷佛穿过一阵电流,身体不住的颤抖,嘴角吐出极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体深处静静的燃起愉悦的火焰,肉缝中再度流出爱液。

  我以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抚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趐麻硬起。

  「不要┅拜托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颈部已经冒出血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但已着了火的身体却再也无法锁住什麽。

  在一声没品的响屁後,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喷了出来。

  我慌忙躲避,烟火般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没品的响屁声,惠理悲鸣着拉扯金属制的锁链,但这一切也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疯狂的想逃开,但这是办不到的。在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中,惠理也继续排粪。

  之前注射的温水混合着惠理的粪便一起被排出来,直到她的肠子中已经空无一物,这场游戏也归於平静。

  惠理没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经放心似的看着天花板。千鹤却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愿面对。

  寂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不经意的笑声。

  是我的笑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实在太愉快了。

  看着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藤也被我影响的笑了起来。

  笑声渐渐扩张在这个被水泥围住的残酷空间内,不停的持续着、持续着┅

  

  第五章宫舞-本怀·魔淫飨宴

  走廊上响起了生硬的高跟鞋声,已经可以看见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鹤的身影。

  「欢迎回来。」

  入口处一字站开的业务部全体大声的喊着。接受男性社员所有的注目礼,千鹤满足的微笑着。

  所有男人的视线就像被钉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办公室走去的千鹤身上,千鹤现在正要去向主任报告今天商谈交易的成果。

  两手撑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千鹤挑衅似的说话态度,流览着文书报舌的主任-宫舞抬起了头,一脸的笑意。

  虽被称为工作之鬼,但对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无能力可言的宫舞,居然在公司里笑了,真是难得又珍贵的画面。

  只是看着千鹤,宫舞就满面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翻搅着,心中却好像有什麽重物渐渐沉落。

  这麽说来,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妈?千鹤和宫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约一个月前,业务部的所有人就开始谈论着这则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里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鹤坐在宫舞车内的助手席上一起到爱情宾馆去,诸如此类的流言。

  我当然是不相信。

  千鹤一点都不适合宫舞那种无趣的男人,能够待在千鹤身边的男人只有我而已。

  我和宫舞是同期的社员,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会被人拿来比较,个性南辕北辙也是原因之一。

  生来就讨厌认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输给宫舞。

  宫舞的父亲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而我却必须隐藏父亲的职业,就像是对比一样。

  但如果是比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从进入公司以来,我所拿到的契约书就比宫舞多上许多。

  但就家世而言,当然就是宫舞吃香。虽然是同期进入公司,但宫舞现在已经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视线,一转过头,原来是秘书课的阪木麻由美在看着我,她正送来营业部的文件。

  抱着巨大的牛皮纸袋,麻由美的眼睛里燃着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视着千鹤的背影吧。

  千鹤和麻由美一样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们两个人也是同年进入公司,比起我和宫舞,她们身上值得比较的地方就更多了。

  千鹤的阳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阴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鹤的天真活泼浪漫,麻由美的阴郁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们就好像发现砂糖的蚂蚁,群体的围向千鹤与麻由美身边。这其中,也包含了我和宫舞。

  当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对什麽都没兴趣的宫舞对千鹤怀有好感时,的确是感到意外。

  当时麻由美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当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鹤,但宫舞的出现,却让我越来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欲望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想抱尽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也只是正视自己的欲望罢了。

  千鹤终於对主任-宫舞报告完所有的商谈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鹤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後通过时,我算准时机将椅子滑出去。

  没有注意到的千鹤惊叫一声顺势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无不以羡慕的眼光瞪着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我用只有千鹤听的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夸张的赔罪着。

  直到昨天都会回我一句「笨蛋」或是「变态」然後赏我一巴掌的千鹤,今天却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

  「真是抱歉。」

  千鹤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开的太过份了吗?但千鹤似乎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受了威胁般。

  那个高傲的千鹤会被要胁┅难道是针对我。

  为什麽?

  千鹤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敲着电脑的键盘。她的侧脸还是那麽高傲,是因为感觉到我的视线吗?

  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移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最後落在宫舞转过头的办公桌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逐渐凝重了起来,我再度看向千鹤,她好像想逃避什麽似的猛敲着键盘。

  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千鹤的打字声却不合常理的大声。

  在一连串的打字声中,千鹤站了起来,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视线一般,千鹤离开了办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鹤身後追了出去。

  知道我追来的千鹤,便转身走入茶水间。我立即也跟了进去,千鹤靠在墙壁上,不自觉的发抖。

  「到底是怎麽了?」

  我跟千鹤与其说是同事,其实早就踏出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们约会过几次,也接吻过。

  所以,我完全没有信过她和宫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鹤却好像正被一个莽汉袭击似的瑟缩颤抖着。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我轻碰着千鹤的肩膀,再问了一次。

  「不要!」

  千鹤转过身推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嫌恶不耻的目光看着我。

  「别碰我!」

  就像碰到什麽滚烫的东西,我倏地收回手。太震惊了,居然被千鹤这麽拒绝,我怎麽也不敢相信。

  一瞬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高中的时後,我喜欢上一个每天都会在通勤电车中遇见的女孩。

  有一天,我终於对她说出了「我喜欢你」,那个女孩也以「我也是┅」接受了我的告白。

  我们制造了很多回忆,每次都到游乐园、音乐会、水族馆之类可爱的地方约会。

  有一天她来到我们相约的地方,却带着被要胁似的眼神。对,就像今天的千鹤一样。

  然後,她告诉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因为,你的父亲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了。

  -你的父亲是流氓-

  「你知道了?」

  对我的疑问千鹤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声,水壶的笛声响了起来。

  某个女职员听到笛声慌张的跑了过来,看到僵立在茶水间里的我和千鹤。

  「只是瓦斯忘了关。」

  千鹤边说着边关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气中的笛声也渐渐消失,茶水间又恢复了平静。

  女职员什麽都没有说,就像来时一样,又匆忙的走开。

  「从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调到另一间分公司。」

  千鹤说着她所编出来的好理由,但却同情般的对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宫舞要你调过去的吧?」

  千鹤没有回答,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想着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老是捉倡着人权的日本,就连这麽一点小事也无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这种身世有人会谅解,再过不久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会改变了吧。

  不,也许已经改变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围着茶水间,大家都铁青着一张脸愤恨的看着我。

  昨天还以同事自居的家伙们,现在却都像脱离栅栏的危险野兽般的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

  躲在男性社员背後露出骄傲神情的是刚才闯入茶水间的女职员。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正义,如此丑陋的假面具。

  「园内小姐,你没有事吧?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其他的女职员故做好心的问着,什麽时候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了。

  我的信用就这麽轻易的崩溃了,那麽多年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究竟算什麽?

  全都毁了,全都消失殆尽了。

  「真是一堆白痴。」

  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的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的地板泄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後渐渐的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渲泄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欲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

  似乎听到了什麽。好像是在呼唤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伫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麽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魇,我的脚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我的本性,将我推入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松绑,但还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後,我不会像对千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

  刚才的梦魇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杖声後,宫舞终於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经知道我所指为何,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 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麽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麽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麽都不会花脑筋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是什麽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打了那麽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麽都已经嫌太晚罗,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麽自信。

  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足过千鹤的性欲。千鹤和宫舞的生活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麽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於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後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後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後一步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除了呼吸之外什麽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制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麽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乳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你觉得怎麽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你。」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你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麽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馀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M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你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你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肉棒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肉棒,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後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

  啾噜啾噜啾噜┅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肉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肉棒,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现在才会那麽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麽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今天还是这麽多天来第一次尝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你已经湿了吧?」

  舔着肉棒的千鹤已经堕入绮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一昧前後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肉棒难分难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你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泛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你不听我的话吗?那麽,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後终於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乳头已经可怜的硬立勃起了。

  「怎麽?你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乳房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爱液。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麽?」

  「┅你巨大的肉棒┅」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点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後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彷佛是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於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麽样?你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後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波波冲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後的是近藤,然後,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的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欲望火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後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肉壶瞬间收缩,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哪,居然被你看到这麽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你为什麽┅」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肉棒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麽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肉棒已经进人麻由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爱液慢慢的流向宫舞的肉棒。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淫乱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麽,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颚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的抛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欲望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达到高潮的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肉棒,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爱液。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你懂了吗,你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肉棒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麽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爱液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爱液濡湿了腔内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你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阴户,而两个女奴则相争舔着宫舞的肉棒。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的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肉棒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龟头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彷佛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後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後摆动着腰,堕入绮情的世界。

  

  终章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复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飨宴中,只是不停疯狂的食求肉体的快感。

  於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飨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卷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麽影响。

  但就算不这麽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麽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并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後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三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後,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复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

  【完】

  ☆★☆★☆★☆★☆★☆★☆★☆★☆★☆★☆★☆★☆★☆★☆★☆★☆★☆★

  

  十日谈

  召集人∶「精彩,真是非常地精彩。」

  YSE99∶「手段和心理变化,都是拿捏得很棒的小说,真是感谢无名大大。」

  鹰魔∶「附带一提,根据统计,无名大大推出的日本电玩小说扫瞄,直至此时为止,已经突破九十本,运气好的话,有希望在明年破百喔!」

  召集人∶「真不愧是虎神啊!」

  抱玉轩∶「也真不愧是出版界的公敌啊!」

  无名∶「┅┅」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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